“你知道有人要对白家动手却什么都没做,让白家成为靶子这件事,诚然,我并不觉得你有做错,只是在你对白卿卿的心思之下,此事就不一样了,卿卿对家里人有多看重你应当清楚。”
“我对她有什么心思?”
宁宴振振有词地反问,“你都说我没错,我有什么要跟她解释的?”
裴凌舒眉头都皱了起来,“你不是喜欢人家吗?”
宁宴笑了,面容舒展,一如既往的洒脱与不屑,“你在说什么东西?”
裴凌舒:“……”
他有种想要不文雅言辞的冲动,本以为这货在这方面开窍慢,但总算是有了动静,谁知道根本不是,丫完全不觉得自己对白卿卿有什么别样心思,从容得很!
裴凌舒良好的修养让他深吸了几口气,耐着性子想帮他捋一捋,“你分明对白卿卿与比对旁人与众不同,你没有发现?”
“那又如何?本来人与人就不一样,她比别的人有趣乖巧,我对她不同不是很正常?”
“可你从来没有对其他任何一个女子不同过。”
“那不是因为那些人都没意思嘛,白卿卿就有意思得多,再说还有小时候的情分,哪儿能一样?”
宁宴逻辑清晰得很,“但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早说过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你想多了。”
裴凌舒闭上了嘴,看着他信誓旦旦的表情,忽然就很想看他栽跟头的样子,一定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