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也听得后背一层汗,“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栽赃嫁祸给父亲?这听起来并不合乎常理,也不值得铤而走险在宣城绑了阿锐威胁您。”
“是,我也这样认为,当时官府的人即便见到有宁大人在,也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把黄勋的尸首带回去,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阴谋,不过好在,宁大人的下属及时赶到,尸首被带回了锦衣卫衙门,也不知会从中发现什么。”
〱白景怀面色严肃,从那首童谣开始,他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黄勋突然地出现,更是让他警钟长鸣,好像白家被迫被拉入什么漩涡里一样。
“岩儿,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白锐猛地抬起手,“还有我,此事不管如何因我而起,我也想……做些什么。”
白锐说了他被掳走的缘由,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无意间见到有恶霸欺压女子,他看不过眼想帮忙,可后来被绑之后白锐一遍遍反思,才发现当时其实是有破绽的,那女子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那条小巷也奇异地没有闲杂人等出现,好像就等着他被求救,热血上头英雄救美一样。
“我知道错了。”
白锐很自觉地主动去把家法请来,这一次他心甘情愿受罚,不挨家法他心里都过不去。
可是白景怀,白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怪他,白卿卿默默地将白锐从地上拉起来,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将香囊重新给他系回到腰上。
白锐低头,看到白卿卿的手背上落了两颗眼泪,心一下子揪起来,“阿姐你别哭,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