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眼睛又眯了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姑娘眼光极好,你看这么些年,虽说也有不少女子初见你时生出仰慕,可时间长了,都瞧不见了,这位姑娘是不是有独到的眼光?”
该不会,是个瞎的吧?
宁宴下巴微抬,脸上总算有了表情,嘴角快速地勾了一下,“也就那样,却也是个傻的,旁人说两句话就能唬过去的样子。”
说着他又烦躁起来,“明明被算计了还说什么本性不坏,本性坏的能写脸上给她看?”
温江舔了舔嘴唇,试探地问,“你那块玉牌……”
“在她那儿,宝贝一样地收着,她不擅长掩饰心意,生怕我要回来。”
温江:“……”
听他这么说,还真是个胆儿大的女子,能牵动宁宴的情绪,究竟是何等人物?
“大人,我觉得既然这位姑娘心悦与你,还对你送的玉牌如此珍惜,她跟旁人的关系兴许就是你误会了,兴许她只是心软好说话,这与她收您玉牌是两种意思。”
温江多嘴问了一句,“您把牌子给她的时候,她可说了什么没有?”
“当然有,她说这份人情她不会轻易讨要的。”
宁宴莫名骄傲。
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