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心里一紧,抓住白岩的衣袖着急地问,“是什么?可是想陷害我们白家的东西?”
白岩略一犹豫,还是点了点头,“虽含糊不清,却也是能做文章的东西,一旦被人抓着不放,白家可能撇不干净。”
他见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父亲的脸色更是沉得可怕。
大好的日子,又都是旧相识,谁都没有提防的心思,选在这种时候往父亲书房放点什么,埋下隐患,没人能察觉得了。
可是为什么?他是受谁人指使?
宁宴离开的时候轻飘飘地提醒他们检查那人的嘴里,白岩在他齿间发现藏了毒!
若非他断臂痛晕过去,兴许都留不下活口!这是铁了心要害他们白家的意思!
白岩不想让妹妹忧虑,换了个温和的语气,“总之不必担心,如今只等那人醒来问个清楚,这次的事,还真得感谢宁宴大人,只是我和父亲会亲自去致谢,你就不必再见他。”
白卿卿被白岩带来的消息惊得魂飞魄散,真的是有人要害白家!
上辈子没有这一出,许是大哥口中可以做文章的东西就这样悄悄地被放了进来,之后便能成为诬陷白家的证据!
她浑身发冷,嘴唇的血色都褪了下去,白卿卿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这是她心慌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手底摸到一个方方正正的轮廓,她才觉得镇定一些。
那是宁宴欠她的人情。
就……不管他是锦衣卫还是锦衣卫指挥使,人情总归还是算数的吧?
白岩离开前又委婉地叮嘱白卿卿,说宁宴虽然身份超然,在朝堂上举足轻重,麾下锦衣卫更是权霸一方,但他真的很危险,与他结交不啻为与虎谋皮,他会做什么谁也预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