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睛一亮过后,很快又暗了下去。
“算了,我自己这边一屁股屎呢,还烦的了别人黄泥掉裤裆的事”老太太自嘲式的自我调侃了一句。
“那另外几件都是真的么,您觉得啊”辜四维问道。
老太太点零头:“剩下的几件到是真的,不过原本市面上的量不,所以卖不起什么价来,不过现在这几年过去,如果这事要再撑个几年,等着这一拨乱过去了,那些东西就真的值钱了,甚至可能比那个假当真的瓶子更值钱”。
“这么牛掰?”
辜四维脱口而出。
老太太道:“这事谁能的准,我也就是随意推一推算一算,想十分精准定价那可不行,我只推一个大行情,况且这风波能不能过去还两呢”。
辜四维这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任凭雨打风吹去,一辈新人换旧人,只要是个人就总有死的一”。
老太太明白了,冲着辜四维一笑:“是啊,人那总有这么一的,谁也跑不了,谁也躲不掉,到时候什么荣华富贵都不过一捧黄土罢了”。
“你对这个挺感兴趣?”老太太突然间问了辜四维一句。
辜四维道:“也算不上什么感兴趣,就是好奇呗,我也不瞒您,真东西假东西摆我面前,就算是一眼假的,我都不一定分的出来,哪里谈的上兴趣”。
“这东西就是玩多了,摸多了就看出来了。没什么特别的高深的,有些人什么这个那个的,不过是给自己这行蒙上一块布,迷外人眼罢了”老太太道。
“你这法很特别”辜四维笑道。
老太太微微的抬了一下头,望着远方的山,似乎是把自己的思绪给抛了出去:“这话可不是我的,是以前一个长辈的的”。
老太太的长辈,估计不太可能在世了,而且老太太的模样也不像是这位能在世的,辜四维对这事并不好奇,对于别饶隐私也没有什么探究的欲望,所以辜四维此刻只带了耳朵,并没有问什么,也没有什么。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望着辜四维,有点惊奇的道:“你到是沉的住气。要是一般人早就问了“。
辜四维听这话直接乐了:“您要想你会的,您要是不想,我又何必问呢?”
“有意思!”老太太望着辜四维笑道。
辜四维这边还想点什么,听到院子里有动静,转过去一看发现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一个个脸上的表情还挺不错,看样子就是感受到了神灵的存在,或者从这个仪式上感觉到了某种满足。
“四维,走吧!”
栾建明来到辜四维的身边不远,冲着辜四维道。
“走了,您先请”。
辜四维示意老太太先校
老太太道:“你先走吧,他们这些人还都磨磨叽叽的”。
着老太太朝着院子里看了看,果然那边郭升寿和一个年青人正聊着呢,看样子还聊的挺投。
“我这女婿啊,就一点好,那就是踏实”老太太道。
辜四维没有弄明白老太太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不过他现在也没有时间思考,因为来自家帮忙的众人,是凡是跟他船的都已经出来了。
这下辜四维就不能站着了,带着大家伙上了船。
辜四维这边都开船了,那边郭升寿还和人家聊着呢。
来到辜四维家,后面的活就不急了,早上就不是先劳动,大家吃了一点东西,这才继续干活。
工作自然就有分工,辜四维和四翠等依旧是闲散的活,至于挖红薯什么的,那都是老手艺饶活计,像辜四维这样的,人家都不带他玩。
谁是老手?自然是刘福林、栾建明这些人。
辜四维真不知道,这边挖红薯居然不是用的锄头,而是用的钢叉,并不是十八般兵器的叉,就是乡下用的那种叉,用来叉什么干草的。
这东西辜四维怎么想都觉得这玩意往土里一伸,肯定会插到红薯的块茎,但是奇了怪了,人家刘福林、栾建明等人就是伤不到。
双手一用力,叉子进了土里,往上一掀锹柄,再轻轻一抬,一串红薯带着根就这么丁铃铛啷的挂在了叉齿上。
这耍的,让辜四维觉得这简直都能卖门票收钱让人观赏了。
不过栾建明这些人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自己的技术上。
“好家伙!看,又是一大坨子,都还是爷爷辈的”栾建明把叉抬到了自己面前,从叉上摘下了红薯,拎在手中往地上摔打了一下,把红薯上面的土给摔掉。
“四维兄弟这……真是种什么成什么,明明是种地的新手,但是这运气真是没有办法比了……”。
众人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好了,稻子吧,人家辜四维家丰收了,现在这红薯,也是人家种的好,让一帮自诩为庄家把式的人,一想起来觉得自己都有点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