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林一点犹豫没有,张口道:“当然可以,不过今有点晚了,不是我舍不得,而是晚上也看不清啊,等明早上吧,明早上你去我家的时候我拿出来给你看看,都是好东西呀,可惜现在这世道不值钱”。
辜四维笑了笑。
就这么着,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刘福林这才起身离开,辜四维想让他留下来吃饭,老头也摆了摆手,看样子心疼自家的东西,连饭也不太想吃了。
望着老头离开,胡彦秋道:“可怜下父母心呀”。
“不省心!”辜四维来了一句,然后立刻又跟上:“我德柱这子!死心眼么”。
这话让胡彦秋有点不高兴,张口道:“我觉得德柱挺好的,喜欢上了人家就门心思,不像是有些人,想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正形都没颖。
辜四维:“……”。
觉得这女人指桑骂槐,好像是自己,但是很多点明显又和自己不像,至少自己整没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
“吃饭,吃饭!”
辜四维只得把这话题结束掉,和一个心含怨气的女人继续谈同一件事情,辜四维对自己没有信心,也不觉得自己头铁,更何况这女人自己还有点心思的。
所以,三十六计闪为上!
果不其然,后来胡彦秋给辜四维碗里夹材时候,劲都不知不觉用大了,看样子想戳破辜四维碗似的。
辜四维觉得奇怪,心道:不会这娘皮这几身体不舒那,那个来了吧,怎么突然间心情就不好了!
吃完饭,辜四维把碗往桌上一放,便带着油泥颠了。
等着回来的时候,四翠已经进屋睡觉去了,胡彦秋到是没有睡,一个人缩在了竹躺椅上,裹着被单子缩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来了?”
胡彦秋听到辜四维的脚步声,直起了腰望向了辜四维过来的方向。
“嗯,回来了”。
辜四维直接坐到了四翠刚才躺的躺椅上。
“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睡不着,脑子里乱的很,明明有点困,但就是睡不着”胡彦秋道。
辜四维这边想了想,然后自然的伸出手冲着她的额头伸了过去。
胡彦秋直接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辜四维会突然伸手,身体一怔被辜四推的手抚上了额头。
“你干什么!?”
“别动,老实点!”
辜四维试了一下胡彦秋的脑袋,然后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低声来了一句:“好像是有点发烧!”
着又伸手摸了一下胡彦秋的额头,这时候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另外一只手在胡彦秋的额头上。
胡彦秋额头上的手心好像是有点烫,但又不是那么肯定。
做这事辜四维真不专业,因为他打就很少生病,这一手运用的不纯熟。
“怎么好好的发烧了?”胡彦秋呢喃道。
辜四维这边直接把脑袋凑了过去。
这下胡彦秋直接石化了。
想喝诉一声,但是辜四维的脸凑过来的时候,胡彦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跟打鼓似的,哪里能吐出半个字来。
两个额头靠到了一起。
这下辜四维确定,胡彦秋真的发烧了,额头有一点点烫,至少比他的额头烫。
“你还真发烧了!进屋去躺着,进我的屋,别把四翠给传染上,等我去采点草药回来,要是晚上不退,我就背你去工厂医院”。
完辜四维便要去山里采草药去。
在这边生活了这么久,一些简单的土方辜四维还是知道几个的,别的不治发烧的,他就清楚,因为村里的妇人们常用,只要家里有孩子就没有不会这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