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赶快离开。”把手的官差不奈烦的喊道
“我是赵家之人,我进去瞧瞧。”赵绅抱拳说。
“不行!不准任何人进入。”官差态度坚决。
赵绅看着熟悉的大门,上面满是封条和不写字的白联,门墙被人们扔的臭鸡蛋和烂菜叶。
年初回来探亲家中还是一片喜庆,短短半年却变得如此萧条没落。
他蹙眉,赵家的商路都是他提前打点好的,就算被人查到也顶多只是私船拉货超重,并没有其他出格的事情啊。
“大少爷!”
身后突然响起一老者的声音。
赵绅回头看去,竟然是管家?
他面露喜色,赶忙带他到一旁,低声寻问道:“马伯,赵家到底怎么了,怎么会与贩卖官盐扯上关系?”
马伯看了一眼大爷,摇头叹气说道:“大少爷有所不知,今年夏天赵家二夫人便将我辞退了,如今赵家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听人说府上财库被盗二爷重伤,其他人被关在院子里不准出来,衙门不敢再等候上面派人来调查此事。”
赵绅听得眼眸泛沉,不曾想他不在的时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皱眉又问:“马伯,你在赵家多年,为何会被辞退?”
马伯面露难色,望着大爷摇了摇头,随口叹道:“如今赵家早已不是当初的赵家,便先告辞了。”
说完,人便背着筐子离开。
赵绅握紧了拳头,看着赵家的门头,想了想,掏出怀里的文书。
再次走上前,开口同官差客气说道:“我是赵家长子赵绅,如今在县令身旁做事,这是我的文书,在下进府上只是看望家人,并未有其他念头。”
说着,赵绅还特意递上文书。
官差本不想接,可是听闻在县令身旁做事,便随手打开文书瞧了瞧。
官差怀疑的看了一眼赵绅,随手将文书还给他,说道:“在县令爷身旁做事前程大好,如今院子里都是私贩官盐的同伙,那可是重罪,何苦来沾染这趟浑水。”
“我并非要如何,只是想与家人再见一面,还请多多体谅。”
说着,赵绅从腰间摸出一颗金豆子递给他,低声说道:“一盏茶的功夫就好,我只想同亲人说说话,你若是担忧我,我不会拿自己的大好前程开玩笑。”
官差一愣,看着手心里的金豆子,活了一辈子,也没遇到过这么大方的人,啧啧~直接给金子啊!
金银都是好东西,他眼疾手快将金子装入兜里,干这个活本根本没什么油水,好不容易撞见这么痛快人,自然是见好就收。
“咳咳,来吧。”
官差走去和一旁守门的男子嘀咕了几句,便放赵绅进去了。
进了院子里,昔日个别熟悉的面孔都带着悲戚和沧桑。
“都三天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明明是二爷作恶多端,凭什么要搭上我的命!”
“谁让咱们挣了赵家的这份工钱,不论如何现在只能等,二爷所作所为又不关咱们的事,等官家查清楚,咱们一定就能回家了。”
说话的人们言语间满是不满,赵绅脚步停下,眉头紧蹙。
老二到底做了什么事,连家中仆人都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