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
趁着姐姐收拾被褥,娇娇偷偷跑去三楼看了看,昨晚那间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店小二在打扫。
“大哥哥,里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娇娇趴在门口软乎乎问道。
店小二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瞧见是一个白糯的小女娃,便笑着随口告诉她:“天不亮便走了。”
“谢谢~”
娇娇松了一小口气,六六在庆安寺,等回家她多找些礼物去看他吧。
“娇娇?”
听到秀姨的声音,娇娇赶忙往楼下走,糯声回道:“秀姨,我在这儿。”
“哎呦,娇娇怎么跑楼上玩去了,咱们快些去医馆看你爹……”
与此同时,
益堂。
“孟捕快人来便是了,提什么果子啊。”
刘枝花望着那一兜红艳艳的果子怪不好意思的,应该他们拎着礼去感谢,哪有恩人给他们带礼的说法。
“瞧着新鲜便买了些,给娃们吃。”
孟钧将路边随手买来的果子放在桌上,看向病床上的王壮志问道:“王叔,身子可有好些?”
“哎,好多了,我都觉着没事儿,就是大夫还要多住两天养着,这不是白花钱……”
王壮志唠唠叨叨的起身就要下地。
刘枝花不满的上前按住当家的,帮着整理被子,顺便低声训道:“大夫说你伤着骨头要卧床养着,你折腾什么。”
王壮志一噎,他是真感觉自己没事了,可当着孟捕快的面他便讪讪笑了笑,“孟捕快,你快坐着。”
“瞧我一高兴忘了,孟捕快先坐,我给倒水。”
刘枝花面容带笑,对于恩人很是感激,走过来热情的拉开椅子,拎着水壶给倒水。
孟钧点头道谢,并没有落座,而是说道:“婶子,我有公务在身,和你们说两句便走。”
刘枝花与王壮志一听,两人面色都有些紧张,难不成又出什么事了?
王壮志试探的开口问道:“孟捕快,是不是赵家、”
孟钧眉眼多了几分肃色,手握着刀柄,抿唇说道:“的确是赵家,昨夜有人偷袭赵家,赵二爷重伤,还死了两名护卫,凶手还未抓捕归案,恐怕镇上这几日不会太平。”
王壮志听闻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孟捕快,那日镇上不少人瞧着我得罪了赵二爷,他们会不会怀疑我啊。”
昨个他被救出来,昨晚那赵二爷便遭人刺杀,任谁都会怀疑他的!
刘枝花原本听闻坏人被重伤,心中还有几分高兴,可是听到后面她也目露惶恐十分害怕。
这要是再给当家的按上杀人的大罪,他们一家子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回事!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恐惧更甚。
“孟捕快!我当家的被人重伤躺在床上不得动弹,我守着他身旁伺候了一晚上,药童可为我们作证,至于我娃他们年幼更不可能如何,赵家的事和我们无关啊!”
刘枝花着急忙慌的解释,一脸期盼的看着孟钧,希望他能相信他们家。
孟钧听闻皱眉,他自然知道不是王家人所为,但也保不准有这种可能。
想了想,孟钧说道:“婶子,如今赵家乱作一团,赵家大爷不在,家中无人做主,不免有人为开脱将罪名推你们身上,事已至此,你且和王叔离开镇上去避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