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宁宴满脸无奈,裴凌舒抿了抿嘴,“她以前不就娇娇弱弱的性子,你不早就知道?”
宁宴眼神一凝,“什么以前?我知道什么?”
裴凌舒反而愣住,“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还……”
“你到底在说什么?”
看宁宴不耐烦而皱起的眉,裴凌舒嘴角一点一点扯起诡异的笑容来,乐得他没忍住自斟自饮了一杯,“嘻嘻嘻原来不知道啊……”
那就……太有趣了!
“裴凌舒!”
“没事没事,喝酒。”
裴凌舒将这事儿岔过去,只偶尔扫向宁宴的余光里充满了兴味,本以为他是认出来了才会对白卿卿那么特别,没想到竟然不是!
“我觉得吧,这世间的缘分,还是可以信一信的。”
宁宴翻了个白眼,无聊。
……
白景怀找了个机会与女儿说说心里话,顺道问起了宁宴的事,“卿卿啊,你跟宁大人之前有过什么样的交情?爹爹也不是想干涉你,就是觉得吧,你们身份悬殊,爹就是好奇。”
白卿卿觉得她与宁宴的相识源于一场误会,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便细细地都与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