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瞪眼睛。”
宁宴:“……”
白卿卿不自觉地微微嘟着嘴,“行事也没个章法,任意妄为,难免会有被人非议,不过,我该谢谢你。”
<bA/> 她正色道,“我虽不知你是如何知晓那人对白家心怀不轨,你帮了白家是事实,单这一件事,你就是我的恩人。”
白卿卿说得特别认真,这辈子,她唯一的心愿就是保全白家,让白家远离冤屈,她的家人都能够平平安安,要她付出什么都可以。
“我心里特别感激,若是那人无声无息地使坏,或许白家就会遭受莫须有的罪名。”
宁宴被她清澈的圆眼睛注视着,嘴唇轻轻抿了抿。
他本不会注意到白家,若不是白卿卿要花重金调查西南叛乱一事,他根本不会将白家的动向放在心上。
然而就是那么巧,还真让他察觉了不对劲,截获的密报里写了要趁英国公夫人寿辰的时候动手。
若他未能察觉,有朝一日真在白家翻找出什么,自己怕是也不会怀疑。
“那你打算,如何感激我?”
白卿卿像是已经提前想过了一般,面露不舍,却还是小心地将宁宴给她的那枚玉牌从腰间解了下来。
“你帮了白家这么大一个忙,足以还之前欠我的人情。”
白卿卿将玉牌递过去,然而宁宴却没有接,而是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似笑非笑地看她,“之前那么不愿意,这会儿又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