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针对的是他,准时来说也不是针对他,主要是针对王妍的父亲。
就算真的是针对秦盼,他也不希望牵制周围的朋友。
“你觉得他会听你说这些嘛?”
小白嘲讽的看了秦盼一眼,怎么,经历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成长嘛,思想还是这么天真。
“你要记住,这不是过家家,处理不好,会死人的!”
秦盼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说的没错,别人都在成长,安冉,张赟甚至刘志铭,在这次会面,都给了秦盼很大改变。
现在,只有自己在原地踏步?
现在,只有自己在一无所获?
现在,只有自己在做白日梦?
还在幻想着王易回头,还在逃避王易背叛的事实。
“那你呢,你这么厉害,难道连几个人都保护不了吗!”
秦盼越想脑子越乱,手里的烟一甩,抓起小白的衣服叫喊着。
啪!
一个耳光打在秦盼脸上,小白眼里很复杂,大部分是失望,他没想到他会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在什么事都依靠别人,最初依靠钟慧,后来依靠法器,现在又来依靠他。
呵呵!愚昧,真的愚之大昧,小白原以为把他身边的人带走,也许他会试着学会依靠自己,现在看来,功亏一篑啊。
“师叔!”
望着小白离开的背心,秦盼脑子很乱,小白的话,就像一把锋利刀刃,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伤口,痛,身体痛,心更痛。
师叔说的没错,这段时间,他次次都在依靠别人的手,从来就没有真正独立过,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对王易的离开,舍之不弃,忘不掉。
“这一刻,我秦盼发誓,以后得道路,自己走!”
砰~
一道天雷从天空落下,击打在凉亭上,哗啦~凉亭开始坍塌。
“小心!”
安冉一个闪身,把秦盼从凉亭里拉出来,好险,差点就他就被活埋了。
“没事……吧。”
安冉这个吧字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因为她眼中看到的秦盼。
流着泪,当然,不是普通的泪,是血泪夹杂黑色。
乍一看,跟个鬼似的,着实吓人,换做以前的她,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眼前,安冉除了停顿片刻,并没有其它的反应,可见她是真的成长了。
不过她越是这样,秦盼就越是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安冉把他搂在怀里,安慰他,这一刻,秦盼就是个小孩子,也许他过了这一刻,下一刻就会成为一真正依靠自己的人。
也可能下一刻,他没有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依靠别人,还是依靠别人。
俩人就这样,安冉抚摸着他,他躺在安冉怀里……
在觉谛殿也待了一段时间,正事可不能忘啊,秦盼可是答应过师尊老头和金桥觉的。
“等,等会,你刚才说谁?”
一行人围坐一个圈,喝茶,吃点心,其实可以不搞这些,可聚众聊天嘛,总要找点事情做吧,干唠嗑哪能行呢。
“金桥觉!”
秦盼抿了一口茶水,缓缓说出三个字。
“你说什么!”
“……”
“……”
小白当场跳了起来,其他人当然是懵逼的,除了魅,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而且还见过呀。
“来来,盼,抽根烟,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呗。”
“这个……”
接过烟,小白给他点燃,俩人一边说一边往出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俩人走一边去说悄悄话,你们瞅瞅,这是人干的事嘛。
“好了,我的已经跟你说了,现在轮到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小白沉淀在金桥觉事件的喜悦中,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找到一个,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呀。
“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只排到第二,第一门派到底是谁呀?”
“第一呀……”
小白摇晃了一下脑袋,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去说。
“它叫,桥觉门!”
“叫什么?”
见秦盼惊讶表情,小白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他第一次听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它不会又是师傅创办的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又。”
切,怎么就不能用又了,上次去的那地方,就说是地藏王制造的,那这次自然而然会想到他咯,不稀奇呀。
“那它到底是不是师傅创办的呀。”
“不知道,当时我带着他们做任务,开始我们也不会玩呀,到处乱走……后来创立了门派,慢慢开始打擂台,一步一步打到现在的位置。”
“所以你输给了他们?”
“瞎说什么呢,这个擂台我都没上好吗,那群人,手跟脚似的,你那两个室友就把他们都解决了。”
“你这么说我就真不明白了。”
刘智铭和张赟是不败战绩,也就是说,一路杀过来的,那现在岂不是第一门派?
“理论上是没错,到最后他们门派也没现身过一个人,我们就理所当然成了第一门派咯,不过它的名字,我总觉得跟主人有关联,所以就对外宣布,想成为第一门派,就得先打败觉谛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所谓的第一大门派,简直跟扯淡一样,有名无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