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也很孝顺,爹爹也很孝顺,哥哥娘亲大家都很孝顺,可是,如果以后我遇到像英子姐姐那样的事儿,我才不会忍忍这么长时间,但凡敢碰我一根手指头,绝对叫她有来无回。”
大家都忍不住为这孩子气的话而笑了。
宁宁还是太了,根本不懂得这个世界复杂的道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人人都讲理的。
只有宋老先生没有嘲笑宁宁,他反而相当严肃的询问宁宁准备怎么办。
“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办?只是觉得生气,然后就这么算了?”
宁宁可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她也不是那种明明看到眼前有不平之事发生,却不管不问,只要和自己无关就可以独善其身的人。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从到大自家人对宁宁的关爱照顾,如果不是他们给宁宁培养了这种可以一往无前身后自有家人支持的家庭氛围,宁宁也不会有这样的性格。
“当然不是,我要改变这个情况,至少我想让那些姐姐们就算真的和离,也能自己养的起自己。”
“养得起自己?你准备怎么办?”
宋老先生敏锐的察觉到宁宁好像从一个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方面准备解决这个问题,顿时来了兴致,以宋老先生的看法,他是准备在民风比较闭塞的地方广开文教。只不过广开文教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是至少也得数十年之功。即便数十年之后当地民风有所改善,可是在这数十年之间出生的女子呢,难道他们就活该做时代的牺牲品吗?
不仅是宋老先生,其他人,尤其是家里的女人们这会儿都目光炯炯的盯着宁宁。她们实在是想听听家里最聪明的孩子对这种她们都感到愤怒的事儿有什么解决办法。
宁宁对着自己的家人也没什么好藏思的,于是直截帘的表示。
“我发现一件事。在一个家庭里掌握话语权最多的人并不一定是男人或者长辈。就像咱们清水村。之前我记得掌握话语权的大多都是家里的老少爷们儿,那是因为他们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如果没有他们,家里的劳作无法展开,也不会有收入。可是自从咱们的磨豆浆技艺出来,还有那些更为辛苦的做豆腐的技艺,都有女子愿意尝试。”
“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但凡是在家做工或者到咱家做工的那些女子,赚了钱之后,回家之后的待遇会比之前好上许多。就连之前村尾那家原本对家里媳妇不好的,现在家里媳妇儿赚了钱,回去之后那腰杆也是挺的直直的。我现在都听那家人现在对自己媳妇儿好的不得了,生怕她不跟着自己。”
听着宁宁的叙述,游家人若有所思。
好像,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