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地上悬河景只需想想便知,若真溃了恐怕凶害将古之少有。
【唐朝初期另一个比较有名的问题就是天灾频发,这个是相当出名的。
毕竟如今聊起来二凤的风闻轶事,生吞蝗虫这点儿是绕不开的。
当时关中就是先遭了旱灾,随后触发了蝗灾这个连击,因旱灾心急如焚的二凤正在田里跟百姓一起挖渠引水灌溉农田呢,看到蝗虫铺天盖地的飞来当时估计心都凉了,因此愤怒的抓过来一只蝗虫直接生嚼了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那时才贞观二年,李家老二那是真的压力大啊。
除此之外,咱们印象中唐初的天灾简直数不胜数,还是以贞观年为例。
贞观二年的旱蝗二灾连击刚过去,三年又来了个旱、水、蝗、霜四灾组合,四年也是大差不差的旱、水、蝗、雹。
贞观五年和六年是难得的太平时节,随后就一直在给二凤上压力。
七年,夏季关中沙尘暴、山东河南大水,十月关中地震。
八年,陇右山崩、山东江淮大水;九年旱灾再来;十年水灾接疫病;十一年先水灾再地震……如此一直持续到658年,这二十六年连年天灾方才简短的告一段落。
但实际上,唐朝中后期的天灾数量并没有比初期好多少,这里可以直接抛出咱们现代专研隋唐史的学者论断:
“与前期相比,唐后期地震活动比较活跃;中后期水灾发生比前期多一半以上且多发生在夏秋两季;后期风灾发生更频繁且六月份发生频率最高。”
可以说二凤或许直至病逝也会怀念全年无灾的贞观五六两年。
但二凤绝对想不到的是,大唐的“好日子”都在后面呢。
地震这东西可以先抛开不谈,水灾和风灾是能说道说道的。
唐朝前期的气候特点是温暖湿润,同样是根据如今研究结果来看:
从公元630年开始的两百年间,是中国近三千年以来历时最久的多雨期。
充沛的降雨使得水灾比例升高很正常,但唐朝的这一次升温在公元700年前后就已经回落,并在安史之乱前后已经回归历史平均线。
因此这两百年的多雨期,后期降水是不如前期丰沛的,但唐朝后期水灾依然能多于前期,这是不太合理的。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因为隋朝和唐初对环境的破坏,使得裸露的地表在面对丰沛的降雨时导致水土流失更加严重,进一步恶化了环境。
这样的环境面对过量降雨的抵抗力也更差,最终形成了一个加速环境恶化的死循环。
结果就是唐朝中后期降雨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从这个死循环里走出来的自然环境也差不多完了。
风灾也是一样的道理,就如咱们建国后的首都北京城一样,没有森林锁死土壤并抗风,那自然只能年年吹大风吃沙子。
北京从元代开始就有严重的沙尘暴记载,到了明清皆深受其害,咱们建国后也差不多总被沙尘暴骑脸。
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从大明起,中国的森林覆盖率几乎就没上过百分之十五,清朝灭亡时森林覆盖率仅有百分之八。
而到了咱们现在,经过退耕还林和植树造林,我国森林覆盖率已达到百分之二十三,乃是近一千年以来中国环境最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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