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男儿仗剑酬恩在,未肯徒然过一生。
如今又有了你这词曲,好一个快意江湖。”
阎解成伴奏,师徒俩唱了两遍。
感叹道:“这歌不适合女声,需要嗓音浑厚沙哑的男性来演唱。”
吴可激动的分析着歌词。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心系天下的家国情怀。
书写在历史中的英雄本色,铭刻在血液里的风流潇洒。
让人神会于心,身体力行。”
“玉肌枉然生白骨,不如剑啸易水寒。”
“仗剑催马入敌阵,血染战袍生死已。”
见师徒俩一人一句,甚为有趣。
阎解成也接了一句: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平平无奇阎解成!”
师徒俩同时打趣道。
三人互留了联系方式,便分别了。
是夜,许大茂又约了阎解成。
这次,阎解成带了两瓶二锅头。
大茂家的菜永远是那样的硬。
虽然,是许大茂自己做的。但是,味道还真行。
主要是这家伙舍得放油。
小鸡炖蘑菇、香辣萝卜干、盐水煮花生。
这也是阎解成愿意与许大茂喝酒的原因。
要是跟傻柱喝酒,那就只能是花生米、白菜帮子了。
许大茂,请客一向是大气的,不做花钱不落好的事。
这事,阎解成觉得自己老阎家得向人许大茂学习。
许大茂看见阎解成拎着的两瓶酒,假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解成,你来我这还拿什么酒?咱别的不多,酒管够。”
场面话儿谁信谁傻冒,还得假装相信。
“嘿,这话我信。但,咱也不能老让你这么破费呀。”
阎解成指着桌子上的菜,吞吞口水。
接着道:“你看看,好家伙,这怕不是一整只大肥鸡呀。”
许大茂见此,一脸得意。
“可不,足足五斤。这可是哥下乡放电影,老乡们送我的。”
“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说。”
许大茂拉着阎解成坐到餐桌前,打开酒瓶,给俩人倒上了。
小母鸡下酒越喝越有。
两个人骂着傻柱的蛮横,一起想了好几个整人的法子,等着傻柱。
骂一大爷,骂聋老太太……
后来,喝多了。
甚至
“三大爷就是個阎老西,死抠死抠……”
“嘿嘿,三大爷好像是你爹。”
阎解成抬起头,想了想,嘟噜道:“就算是吧。”
“不过伱爹确实抠出了境界。嘿嘿,好家伙,一个七级教员,拿着四十一块五的工资。逢人便说自己只有二十七块五,养活一大家子不容易,就是为了算计点别人东西。真的是……”
许大茂扬扬眉毛,贱贱的说:“嘿,你爹万万没想到我会知道吧?”
阎解成没有理许大茂,自从听了许大茂说的阎埠贵的工资,阎解成酒瞬间醒了一大半。
行呀,老头子,藏得够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