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笑道:“不知公子口中的有趣之事,是何事?”
景舟道:“自然是。。。”
明珠夫人抬起头来,对上景舟的双眼,轻轻将腰间的手拿开,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景舟空洞的双目,脸上尽是玩味。
她研制的一味香需要母蛊的毒来配置,今日来到白亦非府上,便是为了取这制香的蛊毒。
想不到,这半路却杀出来一个毛头小子。
“这种符纹,应该不是韩国所有,看着倒是有些像是道家的东西,难道你是道家的人?只是道家又何时穿着如此奢华了?”
“难不成是韩非的人?只是他又是如何知道表哥府中这处密室呢?”明珠夫人盯着景舟袖口上的玄纹,不断猜测着他的身份。
“功夫倒是不错,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呵呵,这男人,又有几个能躲得过我的幻术?”见眼前这人脸上的表情愈发迷醉,明珠夫人得意不已。
这男人最喜欢什么,她可是一清二楚,不然又如何能左右韩王的后宫?
“小郎君长得倒是还挺俊俏,这脸还真是让人怜惜,如此倒是让人家舍不得杀你了~”明珠夫人抚摸着景舟的脸,柔声道:“小郎君,告诉姐姐你是为了什么来这里?”
景舟眼神迷离,嘴角含笑道:“为了取蛊虫。”
难怪连张良都把持不住,这明珠夫人的魅惑之术,当真可怕。
此时他眼前画面香艳无比,一身紫色衣着的潮女妖,早已换成了黑色的轻纱装。
一双玉腿上系着两条轻丝,若不是他久经风月之地,单是这双腿,便让他把持不住了。
韩非要不是有着“大宝剑”加持,怕是也要跪倒在明珠夫人的石榴裙下。
只见那妙曼的身躯上衣服越来越少,玉臂搂过他的脖子,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
这画面景舟看的津津有味,明珠夫人的幻术,可不是后来赤练的火魅术能比的。
就是不知道韩王,每次也是不是在幻境中和明珠夫人云雨。
明珠夫人笑道:“小郎君是受了何人指使来到这里?”
景舟道:“一个白头发的人。”
明珠夫人疑惑道:“白头发的人?新郑城中白头发的人可不多。”
她思量了一会,也没想到可疑之人,又问道:“那你是何人?”
景舟笑道:“好表妹,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是你表哥啊,来这里可不就是为了你吗?”
“你。。。你挣脱了我的幻术?”明珠夫人脸上魅意顿无,整个人急忙往后大退了几步,右手从头上拿下簪子,一脸警惕的盯着景舟。
“夫人的幻术确实厉害,叫人心里升不起抵抗之情来。”
景舟赞叹一句,又道:“可惜了,夫人这样的美人儿,大部分时间都被困在深宫,连自己决定命运的权利都没有,不论是姬无夜,还是白亦非,都不过拿夫人当作把控朝政的工具而已。”
明珠夫人身子不自觉后退,手中死死捏着簪子,“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景舟笑道:“夫人很想知道我的身份?”
见这人不似心怀不轨之辈,明珠夫人稍松了一口气,试探道:“那你能告诉我吗?”
“不能。”景舟摇摇头,“夫人常年居深宫,想来也没体验过极乐之境。”
〲明珠夫人脸色大变,身子不自觉颤抖起来,“你。。。你想要做什么!”
她这幅躯体有多大的魅力,她自己最清楚。
眼前这人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又如何会绕过她?
景舟笑道:“夫人送我一场美景,那我便还夫人一场美梦。”
“公子我啊,最不喜欢占人便宜。”
他话刚落地,明珠夫人脸上升起羞愤之情,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睡梦中,明珠夫人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着一身薄薄的衣衫躺在床上,床四周挂满了微妙微翘,看一眼便会令人红到脖根的画像。
画像中,夹杂着不可言明的禁词,她只是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双眼,脑子里那句“痛痛痛,微惊红涌,轻把郎推”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人手持一根羽毛,在她足尖轻轻挑逗,嘴里则是念叨着那些令她羞愤不已的禁词,然后一只手不断上移。。。
她一声痛呼,接着眼前的画面又是一变,那人手中的羽毛已然换成蜡烛。
“吆,这么不经挑逗,这才不过用了十八般武艺中的三板斧而已,你还是好好躺在这里,将这美梦做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