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信封当中取出信,里面是熟悉的娟秀字迹,这笔迹正是薛糖芯的。
信的内容极为简短,这封信简短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大致内容是,今日来明月侯府捣乱的一行人是金安侯府的人。
金安侯与明月侯两人从几年前就因为政见不合大打出手,只不过当时明月侯和金安侯身旁都有一大帮自己的势力,所以不好明的开战。
现在突然听闻,不知道从何处传来明月和战士的消息,金安侯之子就带人在明月侯府闹事。
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朝堂,朝廷也派来了人询问这件事,但是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孟海看完这封信的内容,身影已经到了门外。
在府门口,管家老李已经准备好了一匹快马。
孟海和八两人翻身上马。
在孟海的身后,自然跟着一大帮保护他的侍卫。
明月侯府距离现在的言宣伯府并不是很远,骑着快马,也就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等来到明月侯府的时候,最显眼的那就是一片血地。
在明月侯府的正门前,地面上洒了不少鲜血,也不知道是属于哪方饶。
在明月侯府的正门口,更是围了一排排朝廷的官兵,只不过这些官兵只是有气无力地站在那里,等到有人靠近了,这些官兵才会怒喝让其退让,但是并没有实质性的管理。
明月侯和金安侯两人本身就是朝廷当中的侯爵,两个侯府中间发生了冲突,朝廷不可能不管,所以朝廷就派兵驻扎在了明月侯府之前,那些前来闹事的人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孟海来到明月侯府门前的时候,能够看见侯府门口对面还站着百十来号人。
这百十来号人生的并没有携带武器,身上也只是穿着寻常家丁才穿着的服饰,为首的一人是个吊儿郎当,看上去只有20岁出头的子。
孟海看了一眼明月侯府的这群人,抬步就打算踏入明月侯府之中,结果却被人叫住了。
叫住他的是那个20岁出头吊儿郎当的伙。
“你是何人?难不成是明月侯的旧识?”
那伙一边话的时候,背着双手也已经走到了孟海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孟海,身后带着的百十号武士,并没有任何的恐惧,毕竟他身后也带着数百个家中的侍卫。
孟海站住了身形,看着朝他一步步走来的伙,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那伙背着双手道:“在下金安侯之子叶长乾。”
叶长乾?
孟海搜索了一阵子,确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于是又问道:“你为何带人聚众明月侯府之前?”
叶长乾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本少爷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着吗?你是哪家子弟?报上名来本大少爷为何在京城从未见过你?”
孟海听到这话,回过头看了看明月侯府,确定现在的明月侯府中没有危险,他也不是那么着急了。
他看了看面前的叶长乾,想要看看能不能从这公子哥的嘴里套出些话来,于是他学着叶长乾的模样背着双手,神态也是略显骄傲地道。
“言宣候!”
叶长乾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他有些茫然的四下张望,随后随手抓过了身旁的一个侍卫,他与那侍卫声的低语了几句,似乎是在打听着这言宣候。
但是那侍卫在思考了许久之后,连连摇头。
叶长乾皱了皱眉头,他的神情仍然十分骄傲,道:“言宣候?我在京城,怎么没有听过这么一号人不会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吧?你是言宣候之子?我以前为何从来没有见过你?”
孟海看着这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的叶长乾,并没有报出自己的姓名,因为他确定自己的名字叶长乾是听过的,他既然要从这位公子哥的口中打听些消息,自然不可能让他这么快的就识破自己的身份。
他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们此行带着这么多的人前来明月侯府闹事,难道就不怕陛下怪罪吗?你带着数百人在明月侯出征在外之时,前来骚扰他的家眷,这可是一件大事,难道你就不怕陛下问罪?等到明月候日后回来找你家算账吗?”
堂堂一个侯爷,带兵出征为国效力之时,自己在京城当中的家眷却被人骚扰,甚至还有性命之忧,这可不是一件事。
叶长乾听到这里,眼底浮现出了一抹顾忌,但是神色还是十分骄傲的,就像是有底气一般。
“这与你何干?更何况我父亲那可是金安侯,与明月侯的品级一样,怕什么?还有,这件事是我这些辈闹出来的,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顶多我父亲只是个教子无方,我也顶多是在大牢里面被关上几日的时间。现在的明月候因为违抗军令都已经战死了,这更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我看你这模样,应该是你的父辈与明月侯有所交集吧,我在这里劝你一句,这滩浑水不是你能掺和的,你还是快快退去吧,否则你可不会有好果子吃。”
孟海听了这番话之后,我更加察觉到这件事当中不对劲的意味。
他向前跨出两步,走到了叶长乾的面前。
“听你这话,难不成这件事的幕后之人不仅仅只有你家金安侯?”
叶长乾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渐渐地,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来,给我把他揍一顿!”
夜长前话音落下的瞬间,在他身后,那百十多号侍卫就冲了过来。
守在明月侯府的那些官兵见到这一幕,就想上前阻止,但是有人比他们更快,比他们更快的是孟海所带来的那些侍卫。
为首的一人是将军胡来。
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短棍,钢铁打造而成的短棍,他带领着身后一群黑甲武士来回一个冲锋金安侯府的那些侍卫,已经没有一个能够站起来的了。
而胡来却面不红气不喘,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这一幕看得守在明月侯府外的那些官兵额头上冒冷汗,如果这些人强闯民月侯府,他们这群人可拦不住。
孟海可没有强闯明月侯府的意思。
在家丁澳带领之下,孟海和胡来两个人就直接被带到了明月侯府郑
其他的黑甲武士则走在了明月侯府的四周。
孟海这是第二次来明月侯府,上一次来到侯府还是薛糖芯过生日的那一回。
穿过面前这道长廊,一路来到明月侯府的正厅。
薛糖芯已经等候在此处。
正厅当中,围满了人都是明月侯府的人。
薛糖芯戴着面纱,身上穿着浅蓝色的大袄,坐在人群的正中央。
孟海大踏步地走进来之时,正厅之中坐着的几十号人齐刷刷地望向了他。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认识孟海的,毕竟上一回有不少家丁,因为怠慢了孟海被狠狠地责罚了一通。
“你来了!”
薛糖芯看见孟海,赶紧站起身来上前迎接。
“你们先出去,我有正事与伯爷相谈。”
薛糖芯现在还不知道孟海已经被册封成了言宣侯。
正厅之中一大群人对视了良久,这才离去。
在所有人离去,就连胡来都已经离开守在门外之时,孟海这才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侯爷那边真的出事了?我这边也没有收到半点消息啊?”
薛糖芯听到这里,也是连连摇头。
他用极快的语气先解释了一遍这件事的经过,和之前信上所讲述的差不多。
早上有一大群人强闯明月侯府,被侯府当中的家丁给拦了下来,但是这伙人贼心不死,又强闯了几次,还把明月侯已经身亡的消息闹的整个侯府的人尽皆知。
即使他们也不相信明月侯已经身亡的这个消息,但是在人心惶惶的氛围之中,不相信心中也难免会有各种不好的猜测。
之后这件事越闹越大,惊动了朝廷,朝廷派官兵保护住了明月侯府。
金安侯的那群人见到没有办法强闯明月侯府,于是以叶长乾为首的一群人就围在了明月侯府,至于这些人想做什么,没人知道。
孟海顺着这话道。
“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叶长乾,和他随口聊了两句。这回的幕后之人,似乎想借助年轻辈来诋毁明月侯府,等到这件事事发之后,可以把一切的罪责推给一个晚辈后生。叶长乾这个人你可有听过?”
薛糖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未听过这个人。
孟海这才继续道。
“金安侯府派出一个谁都没有听过的叶长乾,这或许就是一个替罪羊,等到事发之后,所有的罪责全部推给这一个年轻晚辈。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他们为何要这么做?而且那些人还四处传播,是因为明月侯目无法纪私自带兵最终生死的消息,这么做到底意欲何为?”
薛糖芯并没有话,但是她面纱之下的眉头应该是紧紧地皱在一起的。
薛糖芯道:“当务之急还是先要查清楚这番留言来自何处。这些留言应该不会出自金安侯府,他们应该也是听到留言之后联合幕后之人带人前来骚扰我。明月侯府的,所以找到这番留言的传播所在,那是重中之重。”
孟海听到这里,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