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实殷勤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妈,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道我得知江舒那贱人才是温舒的时候有多震惊吗!信息量太大了,我不能接受,当然要去发泄一下。”
提到江舒,姜灵玉的脸色更加难看,就在要动手的边缘,青樱连忙上前拦着,“母亲,秋实不是有意的,这个事……我们确实很意外。”
两人殷勤,只有温媛靠在墙边,审视了眼温敬的状态,却并不关心。
她好像是个外人,难得沉默寡言。
姜灵玉没有作出回答,她坐回原地,用毛巾给温敬擦拭。
“母亲。”温媛悠悠开口,“我听说江舒就住在楼下,这几天您没去看看吗?父亲可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
提到这个,姜灵玉的动作一顿。
温秋实接着说:“是啊,母亲,父亲拎不清就算了,你……你不会真的打算把她认回来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这两年吃了我们温家不少亏,不会真心想回来的。”
“你看她大闹婚礼那架势,我看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个人心机太深了,太可怕了。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慎重啊。”
青樱拉了拉温秋实的衣角,被他一瞪,“我说错了吗,你们看见当时那场面不震惊啊?”
“母亲,你也很意外吧。”他寻求认同感。
“够了!”姜灵玉突然发怒,将毛巾扔进水里,“都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
温秋实露出不满,青樱赶忙打圆场,拉着人走,“先出去吧,让母亲清净清净!”
人好不容易走了,病房里只有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姜灵玉疲惫至极,她握住温敬的手放在侧脸。
她缓缓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孩子,你也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