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冰魄琉璃般的眼眸，又亮又深邃，像是无暇的水晶一样，特别的好看。
夜渊不由地怔愣了一下，及时收回心思，一脸正气关切地问：“小白，你怎么了？”
白夭直视他，“六大法阵和帝君有关系吗？”
“小白，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六大法阵，那是什么东西？”
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白夭思索片刻，还是没打算告诉他。
因为夜渊这个人心机深沉，告诉他不一定是好事，所以还是算了。
她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突然好奇六道轮回是怎么来的。”
白夭把问题抛给他。
“万年前冥界诞生的时候，是夜川让我取的名字，我只知道冥界，不知六道轮回，所以，六道轮回是怎么来的？”
夜渊想了想，如实说道：“我执掌冥界时，六道轮回已经存在。”
“世间众生造下业报，业报累积而成的六道吧。”
白夭沉默半晌。
她总觉得六道轮回的出现和六大法阵是有关系的。
褚生法阵已经被她修复，想要解开秘密，那她只能前往其他神殿，去看神殿里有什么。
如果能遇到知道真相的亡灵最好。
“我要回枉死城了，拜拜了您嘞。”白夭说走就走。
夜渊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最终还是没忍住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我正好要去找六殿，一起吧。”
白夭没回应，边走边思考。
夜渊没做他想，只觉得能和她有这么一笑会儿独处的机会，他也心满意足了。
两人所过之地，阴差和鬼魂们纷纷驻留偷看，忍不住‘夭帝’cp磕得飞起。
“啊啊啊啊啊大帝和夭姐走在一起太配了！简直顶配绝配天仙配！”
“我可以永远单身，但‘夭帝’cp要永远在一起！”
“老天爷啊，我受不了了，他俩走在一起都好甜啊！”
有磕白夭和柳幸川cp的鬼魂顿时不乐意了，回怼道：“大帝虽然好，但我们柳幸川才是夭姐的正宫！请你们摆正位置，不要在正主面前发疯，丢人现眼！”
“大帝和夭姐就是配！”
“难道只有我觉得夭姐可以左手一个柳幸川，右手一个大帝嘛？”
“……”
白夭置若罔闻，一路走到枉死城。
鬼差已经把查好的资料打印出来，整整齐齐地放在案桌上等着她了。
看见大帝跟着她出现，慌忙冲过来行礼。
“见过大帝！”
夜渊扫了眼空无一人的高台上，微微蹙眉，“六殿呢？”
鬼差不敢说六殿怕见到白夭，已经提前溜走了，低着头讪讪道：“六殿他……他去巡查枉死城了。”
夜渊若有所思，来到高台案桌前，看了眼那沓厚厚的资料。
“沈氏族人？小白，你在查这个啊？”
白夭回过神，嗯了声，“你知道？”
“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