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花烛摇曳,直到天明,这才灭去,而从窗子透射进的阳光,沿着扔在地上衣裳,照向那依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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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让林诗琪幽幽地转醒。
嗯哼,林诗琪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全身上下酸软无力,某处隐有一股剧痛传来。
看着睡在枕边的刘墨,心里倍感满足踏实。忍不住往刘墨怀里拱了拱,小猫一样,用脸轻轻蹭着刘墨的胸膛。
“姑爷,小姐!”门外鸳儿轻敲房门。
林诗琪听闻,便摇了摇刘墨。
“夫君,该起床了!”她说,“还要去老太君那,还有父亲那请安!”
刘墨一脸疲惫地睁开双眼,此时此刻的他,完全能理解什么叫身体被掏空。
当年多么鄙视的XX肾宝,如今是如此渴望。
林诗琪穿好衣衫,便开始伺候刘墨更衣。
瞧见他那副被“榨干”的脸,又好笑,又好气。
“妾身都说了让我来,你非得逞强,好了吧!”她说:“一次不够,你还…”
“行吧,如今是真的被掏空了,我忍!”刘墨心想,“若身体是巅峰状态,就你这话,定要做个晨练!”
穿戴整齐,林诗琪便让鸳儿进来。
洗漱完毕,刘墨拿过一本大夏朝书物,读了起来。
等待林诗琪打扮的期间,赵大来了。
一见到刘墨,他便凑到耳边,来了一句:“姑爷,您是真男人,身体如此程度,居然还能连做三次…”
好家伙!
你知道就知道,有必要当面说出来么。
林诗琪梳妆完毕,便跟着刘墨一起,先去向林渊请安,随后方才去了老太君那。
道了万福,老太君却匆忙起身。
“你们的婚事办好,我老太婆也该走了。”
“啊?老太君您要去哪?”
“竹山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收场的!”老太君道,“我娘家人,没一个好说话,都是一些无理辩三分的主儿!”
是要去帮我收拾残局,刘墨心中一颤。
〱“别这副表情,我本姓周,出不了什么岔子。”老太君道,“墨儿,你也早些做好准备,前往榕城。”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刘墨如今是体会到苏轼大神的诗了,去了榕城,再回临阳的机会不多。
与老太君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但是再不忍分开,也得分开。
刘墨并没有打算逗留临阳太久,第三天,打点好行囊,他便准备带着林诗琪离开。
随行的人有赵大,李信,鸳儿,以及老太君安排的十余镖师。
经历上一次刺杀,万事都得小心。
刘墨几人坐一辆马车,其余镖师骑马保护。
老太君本还打算再给一笔银子,但被刘墨拒绝了。
他身上还有诗会上赢来的银两还剩三千,加上之前剩下的一些,维持酒楼运作足矣。
刚将林诗琪扶上马车,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刘公子,您忘了馨儿了吗?”
刘墨扭头,馨儿可怜楚楚地站在大门旁边,眼中含泪。
卧槽,我差点当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