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一路叽叽喳喳,刘墨则努力调整心态,陪着她们高高兴兴地逛了一早上。
临近中午,林家下人来到集市寻四人回府。
林诗琪这才有些不舍的回去。
用过午饭,周老太君便命人找来算命先生,对起刘墨与林诗琪的生辰八字。
刘墨是戊辰年二月二十一辰时出生,属龙,林诗琪是己巳年腊月十九戌时出生,属蛇。
两人单属相来看,本就相合。那算命先生更是会察言观色,前指一算,便抚须大笑。
“刘公子与林小姐乃是天作之合。日后必定是夫妻和好宜相交、钱财六畜满山庄、抚养子女姓名扬、荣华富贵共一床。”
周老太君大喜,便道:“重重有赏。”
接下来,林府上上下下便开始忙碌起来。
布置新房,张灯结彩,置办嫁妆。
刘墨身上刚好有从冯薛千那弄来的四千两,彩礼,三金,媒人等都按照大夏朝的习俗来办。
新郎装也在当日下午找来临阳城最好的裁缝量身定制。
花轿,三书六礼等等自然也不落下。
一切准备妥当,时间也过去八九天。
这些日子中,两人也是经常见面。
待至第十日,根据大夏朝的规矩,新娘子出嫁前便不能再与新郎见面。
两人那一夜在林府中的花园赏月游玩,谈得很晚。
刘墨凭着一副好口才,再次把林诗琪逗得眉开眼笑。
但不知怎滴,林诗琪却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
刘墨慌了神,连忙问其原因。
林诗琪道出了缘由,“刘哥哥,大夏朝寻常男子皆嘲笑我并未‘缠足’。不少人贪念我林家家业,我这十几年过得很苦…”
“要我说,缠足就是一种恶习,迫害身体,以满足酸腐文人的统治欲。”
“你当真这样想?夫君…”
“咦,这么快就改口叫我夫君了?”
林诗琪面色一红,“其实,按照大夏规矩,定下亲事就得改口了。”
“哈哈,现在叫也不迟。”
“夫君,我很担心。”
“此话怎讲?”
“夫君你…太优秀了。”林诗琪道,“无论是文采,品性,胆识,聪明才智,还是哄女孩子!!!”
〱说道哄女孩子几个字,林诗琪的声音突然变低。
刘墨当然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
于是伸手把林诗琪揽进怀里:“娶到你这么漂亮温柔的老婆,也是我的福气。”他说,“有你一个足矣,三妻四妾的,我刘墨可不喜欢。”
简简单单一句话,把林诗琪逗得脸红不已。眉眼间的情意更是浓得化不开。
刘墨忍不住低头吧唧一口。
这也不是刘墨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林诗琪的初吻早在第一天约会便被刘墨夺去。
至今她还念念不忘那一晚。
然而,毕竟还是完好的黄花闺女。
林诗琪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羞得把头埋进刘墨胸口。
若不是顾及大夏朝的礼数,刘墨恨不得现在就卸下装备,跟林诗琪斗上一夜地主。
想到这,刘墨身体某个地方,更是直接有了反应。
林诗琪瞧见,顿时脸红到耳光。
“夫君,你又在耍笑我,哪有男子不好女色的。”她说,“我并不在意你会娶其他女子,若是夫君不嫌弃,不如将鸳儿也一并娶了做小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