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们两个，上面怎么了，”男人握紧手里的铁钳。
“老大，上面有个疯子，他们还有刀，磊子被杀了。”
“他妈的，跟我上去看看，”男人也顾不得沈浔了，带着几人往楼上走。
陈程发了疯一样的拿起棒球棍砸在男人身上，地上的男人早已没了呼吸，穿黑色卫衣的女孩手里握着带血的匕首，身体还有些颤抖。
人群紧紧靠在墙边，中间露出一个圆形的真空地带，十六楼的两姐妹，瘫坐在地的林祥瑞，还在疯狂砸尸的陈程。
男人上来就看见这一幕，“磊子，我他妈杀了你。”
七八人冲上前把陈程围在中间，林祥瑞抱住其中一人的脚，不让他动弹，男人举起手里的铁钳狠狠砸下。
噗呲，铁钳入肉的声音，林祥瑞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男人一脚把林祥瑞踢开，沈浔侧身躲过。
一时间陈程杀红了眼，棒球棍没有章法的抡起，扫倒了两人，有人想在陈程背后偷袭，穿黑色卫衣的女孩提起匕首刺了过去，男人闷哼一声倒下。
沈浔靠在门边安静的看着。
陈程挡住了男人手里的铁钳，把人压在地上，双手死死掐住男人的脖颈，尽管那些人在他背后殴打，他也没有放手。
他只想给林祥瑞报仇。
穿黑色卫衣的女孩此时也被按在地上，匕首也被人夺走，眼里绝望。
几人合力拉开陈程，男人大口喘息着吸入空气，内心带着后怕，刚才要是再晚上几秒，他就真的交代在这了。
“呸，”吐出嘴里的血沫，男人站起身，从小弟手里拿过匕首，“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林祥瑞单手撑起身体，显然另一只胳膊受了伤，他侧头看去，站在身边的人是沈浔。
“嗨，”沈浔展开笑容打着招呼。
四人按着陈程，男人一脚踩在陈程的脑袋上，四目相对，陈程对着林祥瑞露出了笑容，林祥瑞满脸绝望，眼中泪花翻涌。
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因为他，陈程就不会有危险，他刚才要是乖乖跟着他们走，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