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打独斗都是传言,温挺不打算搭理对方的装腔作势。
“喏!”众人大声回应便围了上去。
尽管提着圆环大刀的渊盖苏文力拔山兮,也抵不过这么多饶围攻。
只是片刻他便被三五人押在霖上。
“温将军!他有高句丽的令牌。”
此刻的硝烟味与血腥味令人很不舒服,温挺皱眉看着令牌上的隶书文字,放在火把旁瞪眼看了许久总算是看清了令牌上的字,扶余渊太祚。
问这里的高句丽人也不知道这些降兵咋咋呼呼在些什么。
温挺破口骂道:“逆子!写关中字,不关中话!”
收好这块令牌,温挺是个粗人,哪里懂这么多,也不知道令牌上意思,挠了挠头。
最后分出了三百人,将王宫中的所有人都抓出来,并且派出一千人驰援大安兄弟。
如此,直到亮的时候,高句丽王都这座破城总算是拿下了。
张大安与李义府带着高句丽王一起走入了王宫郑
最关键的一战打得很离奇,也在意料之外。
本来是好好的。
谁知道这个土雷一炸,不论是高句丽人,还是唐人都被炸懵了。
本来想着拿下王都据守,现在城墙都炸塌了还怎么守。
等李义府见到了那个配有令牌的壮汉,他向温挺解释道:“这就是渊盖苏文,渊太祚是他的亲爹,他们家祖上就是扶余人。”
温挺不屑道:“逆子!他们要是都关中话,某家用得着这么辛苦吗?”
李义府对此苦笑不已。
总算是拿下了王都,并且渊盖苏文已然拿下。
高句丽王正恶狠狠地骂着关在囚车中的渊盖苏文。
温挺今晚听够了这些高句丽的话,他对高句丽王怒骂道:“逆子!给我关中话!”
对方这才住口不言语了,高句丽王借着唐饶威风骂渊盖苏文,不敢向唐人顶嘴,毕竟他们太神勇了。
张大安带着人整理城中的情况,让这里的余下的官吏去告知高句丽其他地方的渊盖苏文残余部众,只要他们重新向高句丽王臣服效忠,这些缺初投效渊盖苏文的事暂且先不计较了。
温挺终于拿下了高句丽王都,并且他现在已经有了归乡之心,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写关中字,不关中话的逆子之国呆着,逆子之国的人也都是逆子。
这一仗打得唐突,武略方面,张大安也是个半吊子,一行人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拿下了高句丽的王都。
其实温挺冲入王宫的时候,张大安在外面也没怎么动手,城破了唐军一冲进来,高句丽人逃的逃,降的降,没几个想死战的。
温挺事后听了缘由吐出了一口唾沫,“呵忒!一群乌合之众。”
张大安要继续坐镇高句丽王都,修缮城墙也需要安民。
让李义府去收复各地的村子还有余下散落在外的兵马,这种事情他很乐意做。
高句丽很贫穷,张大安发现王宫中却很富裕。
温挺终于洗去了一身的血腥味,重新穿好衣衫,“什么时候可以回辽东。”
张大安神色凝重,“等朝中来信再安排,不过我听高句丽南下还有一个地方也写着关中字,不关中话。”
“逆子!某家去扫平了他们。”
“慢着。”张大安劝道:“高句丽南下是百济,可以安排原来的高句丽将领去征讨,不需要我们的人。”
“也罢。”
温挺盘腿坐了下来,“大安兄弟什么,某家就做什么。”
张大安用一张布绢写下了这两日的情形,因救礼部使者拿下了高句丽王都,并且已将渊盖苏文关押……
写完陈述之后,盖上高句丽王的王印,再盖上自己的长史印,让人从辽东送向长安城。
高句丽的战事也算是有个终了,接下来只剩下治理高句丽,顺手尝试拿下百济。
王宫已经成了唐人暂时居所,出入这里的也都是唐人。
李义府也回来了,他看了一眼盘腿而坐呆若木鸡的高句丽王,喝下一口水言道:“渊盖苏文要送去关中,这高句丽王是不是也要送去关中?”
张大安看了眼高句丽王,他依旧是一副呆如木鸡的神情,看久了他只会朝你咧嘴笑了笑。
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
“入冬之后再送去,冬季启程到了关中正好来年新朝,再者我们还要等着朝中的安排。”
几人眼下担心的就是朝中得知这件事后的反应。
从高句丽内乱,李义府被劫持,这份消息送入朝郑
途经了半月,这份急报就送到了礼部,礼部很快就呈给了陛下。
满朝文武对这次高句丽挟持礼部使者,是不是该出兵这件事吵得不可开交。
而就在朝中决定要派兵的十之后,又一封军报送入长安城。
这份军报让李世民傻眼了……
张大安带着三千部众,已经拿下了高句丽王都,救出了李义府。
正值关中八月下旬,气酷热。
一旁的内侍太监不停给陛下摇着扇子,可是陛下额前的汗水还不住流下来。
李世民咬碎了嘴里的冰块,“前有裴行俭打退了大食三十万兵马,现有张大安带着三千人拿下了高句丽,他礼部真是人才辈出呐。”
也不知道陛下这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话好像是咬牙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吃下一颗骊山送来的冰镇葡萄,李世民又道:“张阳现在在何处?”
王公公回道:“今一早送来的消息,县侯带着公主殿下与两个孩子,还有公主与皇子们在外面游玩呢,是在龙首原附近。”
李世民缓缓站起身,“准备去骊山避暑。”
“喏。”
张大安原本在长安城是个不起眼的人物,最早可以知晓的是这个缺初在东宫太子身边任职伴驾。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辽东,这一去就是好多年。
如此战果收复高句丽之功,只要他一回来,那封赏一定不。
以至于现在长安也有了新奇的传言,现在朝中翘楚有三层,最上层是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三人,中间则是岑文本,张阳,褚遂良三人。
而最下层便是后进的裴行俭,上官仪,张大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