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舟淡淡道,“本王妃只是如实道来,是不是血口喷人,皇上心里定有数。”
苏霜落:“……”
整个人摇摇欲坠,脸色又煞白了几分。
太后看见她如此不中用,竟被一个小土匪怼得哑口无言,气得一股子郁火。
压着郁火,看向皇帝道,“东西是楚王妃身上搜出来的,楚王妃看见事情败露故把东西塞到了苏霜落的手上,苏霜落害怕便扔了,全程哀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皇帝可别叫楚王妃这牙尖嘴利的给蒙蔽了。”
顾千舟看向太后,嗓音平静道,“太后一直看臣妇不顺眼,偏帮苏霜落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臣妇此番是进宫帮太皇太后扎针的,如果不是苏霜落带臣妇过来这里,臣妇没有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再者,苏霜落将臣妇带到了这里,塞给了臣妇一封信笺,说里头是王爷的消息,臣妇才恰好接过信笺呢,太后就出现了,说臣妇与逆党勾结,散布逆党之言。
太后不觉得自己出现得太巧妙了吗?巧妙到简直让人不得不怀疑太后与苏姑娘就是串通一气来陷害本王妃的。”
太后看她没半分惧怕,还逻辑缜密,条理清晰,心头肝火越发暴涨。
原本这小土匪是必死无疑的,现而今说着说着,倒自己都成了嫌疑了。
说多错多,不欲再多言。
摆出太后的架子,凛然一声道,“无故编排哀家,谁给楚王妃的胆子!”
顾千舟纠正道,“不是编排,是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