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胥伍林在盯着一个工党潜伏小组时,发现了一个女工党;不仅个子高、身材好、长得漂亮!气质还很超脱俗尘!他咬着牙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女工党的身心俘虏过来。
周末的傍晚,胥伍林照例去那个姘头家里睡觉。他一边走,一边在思考着什么时候对那个女工党收网,他有点急不可耐了!
在一个巷子口,胥伍林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一晃!这里人多,彼此之间碰碰撞撞很正常,他最担心的是自己别在后腰的手枪。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摸,配枪还在。这样,他就直接去了那个姘头家。
在姘头缠绵了一番之后,胥伍林酣睡了过去。他的嘴角还留着一丝笑容。好像他已经将那个姓傅的女工党压在身下一般!
本来,胥伍林早就要收网了!不过,他还在等姓傅的上级来跟她接头,以便一网打尽。
“嘭!”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一下子将胥伍林惊醒了!他是老军统了,对这种声音是太熟悉了!那是用什么布料蒙着枪口开枪造成的。他呼地爬起来,在迅速穿好衣服之后,将放在枕边的手枪别在身后,急速出了门!
胥伍林刚刚出巷子口,从三面冲过来六个黑影,一下子将还在错愕之间的胥伍林扑了过来。他立刻下意识地去拔手枪,他刚刚抓住枪柄,便被人扭住了胳膊。他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我是稽查处的!快给老子放开!”
一个黑影用左手将胥伍林的手枪拔出来,右手拿着一把枪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说:“吕科长,这把枪刚刚打过!”
在黑夜中,谁也没有注意这个黑影两只手换了一下。
吕宗方接过那把手枪,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胥伍林,这把枪可是你的?”
胥伍林虽然跟吕宗方不熟悉,但他也知道这个人。他俩都是南京鸡鹅巷时期的老人。他连忙说:“吕科长,这把枪确实是我的!可是我没有开过枪啊?”
吕宗方冷冷的声音传来,说:“谁他妈的杀了人,会说自己的枪开了枪的?”他将手枪递给那个黑影,说:“则成,将这把枪迅速送到处里检验科查验。”
“是!”余则成立刻将那把手枪装入一个纸袋子里,交给身边一名带来的手下,说:“你立刻将这把枪送到处里的技术科!”
“是!”那安保立刻骑着自行车跑开了。
吕宗方喊道:“将胥伍林押着去他姘妇家里搜查!”
胥伍林一看这架势不对啊!似乎吕宗方查到了什么线索!吕宗方亲自出来抓捕的,那自己不是成了工产党?他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连忙喊道:“吕科长,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绝对有误会!”
吕宗方的脸平时都一直是板着的。现在可想而知,那是铁青的要出水一般!他那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是不是误会,不是你说了算!早点交待吧!将你的工产党同伙交出来,少受点罪!也许戴老板念你是鸡鹅巷的老人,会放你一马!”
‘骗他妈的谁呢?老子要是承认了是工党,老板还会放过我?’胥伍林一听没有转圜余地了!内心里将吕宗方的祖宗八倍都骂了个遍。他心道:‘老子在姘头那里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你个球啊!要是搜不出什么东西来,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胥伍林喊道:“吕宗方!你别他妈的在老子面前逞什么威风?老子可不吃你那一套!你今日要是拿不出证据出来,你就要跟老子到老板面前去评理!”
吕宗方立刻喊道:“将这个工党嫌疑铐起来!”
几名中工科的特工立刻将胥伍林铐了起来。推搡着胥伍林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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