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奶奶呵呵的笑了一声，就算是回应了段肆。
“顾教授，你好，我是段肆。京都段家老四家的。”
段肆自报家门后，顾奶奶依旧脸色平平。
呵呵一笑。
“你好……你就是小峤的邻居？”
顾奶奶目的明确。
段肆似乎没有想到顾奶奶会问这个问题，他刚想点头。
某个男人已经走了过来。
“顾奶奶，你好。”男人的嗓音低沉好听，却带着几分成熟和细腻。
顾奶奶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第一眼，长相满意。
第二眼，气质非凡。
第三眼，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对于顾奶奶的打量，男人丝毫不慌，但手心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顾奶奶看了看他的眉眼，总觉得有些熟悉，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
“顾奶奶，多年前祖父曾带我到过酋堡，还一起看你们唱过戏。”
顾奶奶以前有个爱好，别人不知晓，就连顾峤都不知道。
那就是看戏，唱戏……
顾奶奶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时老头的孙子，小九！”这小伙子眉宇间的确跟时老头有几分相似。
时九渡颔首。“祖父之前还说，有机会还要和顾奶奶再登一次台。”
顾奶奶脸色微红，挥了挥手。
“不行了，都老的不行了。还登台。时老头那个老家伙，也不觉得骚的慌。”
顾奶奶拉着顾峤，对她说。“小峤，赶紧叫九哥哥。”
“九哥哥小时候可是抱过你的。”
顾奶奶比划了一下。
“当时，你那么小一个。还特别爱粘着他抱呢。他一松手，你还哭。”
说完顾奶奶还好笑的看着时九渡。
“我还记得当时你爷爷还说要把她抱回去，给你当童养媳呢。”
以前小九就像个小大人一样，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也只有在小顾峤面前，才会有其他情绪。
如果不是当时，时家的情况……
时老头还真的可能会这么做。
时九渡心里顿时也有些遗憾，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遇上了。
“顾奶奶，不如去我家里坐坐。”
时九渡担心老人家站在这里时间久了，会累。
顾奶奶摇头拒绝。“不了，改天吧。”
“我还要在这边呆一段时间，有时间的。”
时九渡把两人送下楼，看着顾峤扶着老人坐进车子里，这才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段肆一路都张大嘴巴，表示听到的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渡爷，没想到你竟然早就认识顾尔兰教授。”
“还认识顾小峤。”
“她还差点成了你的童养媳。”真是太不可思议。
时九渡微抿了一下唇。
那时，他也并不知，她就是顾尔兰教授。
如果那时就知晓，那个小娃娃就是小朋友……
或许……
段肆啧啧出声。
“渡爷，你说顾小峤要是真的在时家长大。”
“那画面……”
时九渡没有搭理他，直接进了书房。
——
车上，顾奶奶拉着顾峤的手问她。
“小九是不是住你对面？”
就差问她，时九渡是不是就是栾医生口中那隔壁邻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