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些家里的鸡零狗碎给她说的烦了,影响他们两个处对象,更得不偿失。
这一顿说的,给谢飞说的,好一通自惭形秽,要不是隔着电话,几乎能给马欣楠跪下,求原谅。
他被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腻歪了好一阵,这才挂了电话。
胖子将一切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心里却狐疑的紧。
默默将这事记着,等待着朋友的回信。
但对于谢飞来说,这件事情完结,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毕竟对于男人来说,后院安定,才能干大事。
要不咋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肯定有一个优秀的女人。
但要说对付王烁,他可没什么办法,四个字——‘黔驴技穷’!
这几天跟聂宇混在一起,耳濡目染,也知道王烁的强大,更清楚彼此机车上性能上的差距。
大改师父攒出来的车是台好车,符合自己的节奏,也符合盘龙岭的山路的走势。
可以说,自己驾驭这台车,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弱。
可事情也有例外,譬如技术上和设备上的双重碾压。
谢飞没看过王烁的比赛视频,但从聂宇口中描述,这个人铁定比自己的技术强上不知几个次元。
那辆所谓的川崎zx4r,虽不知道是个什么机械怪物,可从大改师父消耗的零件和改装的精心程度,也可清楚这台机车的恐怖。
故而,谢飞自忖,论起比赛的话,自己除了比王烁更加熟悉这条山路和自己独创的过弯技术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地方具有优势。
技术可以学,山路也可以熟悉,如此看来,这两项倒也算不得什么。
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无计可施,只能求大改师父帮忙,让那个醉鬼老头给自己出个主意。
他跟胖子说了一声,直接给聂宇打个电话,问清地址,驱车前往。
〷此刻,大改师父在聂宇那台机车上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各处关节也已经完全打通,细微之处也调教的几乎完美,已经改的八九不离十了。
这样一台完全不用驾驶着去适应,符合驾驶者风格的完美机车,换做任何人,哪怕是极其世界级的顶尖团队,也需要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的调教。
而大改师父,这个醉鬼,就窝在屋子里,用区区几天,便改装完毕,其实力可见一斑。
但,这么牛X的人,此刻也拿谢飞那台机车没辙,似乎除了换车之外别无他法。
谢飞来了,看着一地的狼藉和那台闪光熠熠的机车,嫉妒之余也为聂宇真心的感到高兴。
他还没张嘴,大改师父便抢过话头,胡天海地,侃了一些有的没的,直接给谢飞侃晕了。
他生怕将自己黔驴技穷的事告诉谢飞,怕他失望。
这台车还剩最后一步的调教,毕竟是辆崭新的机车,就看他在磨合过后,极限的条件下,是否能保证稳定运行。
越是趋于速度性的机车,越保证不了耐用性,很可能在极限的状态下,这辆车承受不住自己的动力,四散开来。
但,此刻,又不能让聂宇真的驾驶这台机车去尝试,所以,大改师父只能凭自己的经验,用一堆草稿纸,画着谁也看不懂的力学公式,进行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