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却已经不见了石宝。
闻焕章看董双眼神中似有所疑,便笑着解释道:“今天正好是小生二十五寿辰,因此才摆下这酒席而已。”
董双只是笑了笑:“那么,也不用将来的宾客都遣散啊,不如让各位出来一起聚聚怎么样?”
董双这么一说,闻焕章那边的人顿时眼神动了动,似乎要有什么动作。
闻焕章沉默了片刻,还是笑了笑:“董兄这话也有理,来人,让各位来宾都上来。”
没过片刻,那些宾客已经从二楼上来了,他们看到董双的时候,眼神中顿时露出了几分异样的神色。
终于,有人认出了董双,一个员外走近了一些,语气激动地说道:“敢问阁下可是镇东候董大人?”
董双看了看这个人的模样,只是笑了笑说道:“在下不才,些许虚名罢了,一同是为国出力,若论才华,我不及闻尚书多矣。”
那员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恭维了几句,又和家人退了回去,找了个座位坐下。
闻焕章却是走了过来,看着董双笑道:“董兄,你这可是抬举小生了。”
董双只是随手找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语气随意地笑道:“行了,你的寿宴我们就不谈这些了,来,在下敬先生你一杯,祝先生以后心想事成,寿比南山!”
说完,董双端起青铜酒樽,和闻焕章一连喝了三杯。
“那行,董兄,在下还得陪几个老友喝酒,今日暂且别过。”闻焕章笑着拱了拱手,便又到其他桌去了。
而此时,大厅内却是气氛热闹,众人群相呼应,有祝送贺词的,也有乘机谈生意的,更有给子女做媒的,甚至互相拉亲家的,也都比比皆是。
“大哥,你看这闻焕章肚子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杨再兴在一旁压低了声音说道:“看他这样子,又不像鸿门宴,也问都不问我们为什么要提前来这青州城,你不觉得这有些反常么?”
董双靠在椅背上,双手随意地搭在上方,右手端着一杯自己酿造的红酒微微地晃了晃。
听杨再兴这么说,他还是眼睛看着烛光下摇弋的酒面,半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带起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
“大哥,你就真的一点不在意吗!”杨再兴看董双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顿时就急了。
“闻焕章这个人可不简单,虽然我们已经让云引兄弟他去城中联系唐斌兄弟了,但要是在这酒楼中出了什么变故,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杨再兴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杯酒已经抵到了他的眼前。
“兄弟,你是不是饿晕了说胡话呢?”董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坐直了身子笑了笑:“先尝尝我这酿的好酒再来说话,今天可是宴会,不谈其他杂事。”
杨再兴也不好再说什么,干脆端起了那杯酒一饮而尽。
“董双哥,还是别太轻视他了。”
李清照眉头皱了皱,说道:“闻焕章这个人不可小看,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只怕就难以补救了。”
“行了,这事我自有分晓,如果怕这怕那的,那就不是我董双了。”董双右手托着脑袋,左手随意地敲打着桌面说道:“我既然敢这么说,肯定就有这个底气。”
杨再兴正想再说些什么,之前那个员外已经又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