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后宅不宁。
况且,李广泰对亡妻可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
要不然亡妻去世这么多年了,李广泰却依旧未续弦。
要知道,以李广泰如今的地位,只要自己透露出想要续弦的口风,不知道有多少媒婆要踏破自家的大门。
可有时候,每到深夜时分,李广泰便会觉得十分的孤单。
特别是孤枕难眠之时。
要知道,他李广泰也是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
而与郑永基、李广泰等人的愁眉不展不同。
京中勋贵听说了此事之后,那是异常的羡慕,外加嫉妒。
要知道,此次这些瓦剌进献的女子,陛下赏赐的大臣之中,可是没有一个是勋贵出身的。
所以在一些勋贵看来,张凌阳如此做法,多少有些厚此薄彼的意思在内。
宁国公孙定安听说了勋贵们的意见之后,呵斥道:“以老夫看,你们这些人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有人反对道:“国公爷,不是卑职们哪敢有什么意见?
卑职们知道自己位卑言轻,上不得台面。可国公爷您呢?
您可是大周的定海神针,可陛下赏赐了那么多文臣,却独独没有赏赐于您,这难道不是陛下厚此薄彼吗?”
“咳咳……”
孙定安被气的咳嗽不已,颤抖这手指着那人说道:“赏赐给老夫?亏你说得出口?
老夫多大年纪了?
你说这话的时候,你不觉得害臊,老夫还觉得害臊呢!”
深呼一口气,孙定安又说道:“这两天那些文臣家中发生的事情,难道你们没有听说不成?
如果想要家宅不宁,你们就可劲的闹去吧!”
这两天,孙定安多少听说了郑永基和李广泰等人家中发生的事情。
特别是郑永基,今天早上孙定安在见到郑永基之时,见其黑着眼眶,且脸颊上还有一道青痕。
孙定安问原因的时候,郑永基支支吾吾的语焉不详。
直到晌午时分,才有人打听出来。
原来,因为陛下要赏赐给大臣草原女子的消息被郑永基的夫人张氏听说了。
张氏便同郑永基打闹起来,甚至还让郑永基睡了一晚上的书房。
那人还道:“原本,郑阁老前天便已经将夫人给哄好了,可不想昨日陈尚书的夫人去郑阁老的府上拜会了张氏一会儿,走之后张氏便开始同郑阁老闹了起来。
您是没看,今天早上郑阁老见到陈尚书之时,那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净是挑陈尚书的错。”
“竟还有此事?”孙定安闻言,不由啧啧称奇起来。
要知道,自己听说过的悍妇也不少。
可敢对自己丈夫如此动手的,张氏还是头一个。
毕竟,郑永基的身份可是放在那里,官居一品,当朝内阁首辅,东华阁大学士。
可竟然被自己的夫人这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