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大魏子民,还是胡族人,只要是他盯上的,就必然会弄到手。
然而最近,石玮突然对府中的那些娈宠都失了兴趣,连同个性也更加的阴睛难测,他时而会执笔作画,盯着画像出神,偶尔发出诡笑。
旁人不知,但是伺候石玮的亲近小厮却是一清二楚。
打从那日从沈府回来,石玮便迷上了一个少女。
他的那些画中,画的都是那个少女的模样。
甚至,他还画了一些不堪入目,如何欺凌蹂躏那少女的画面,看着那些画,不仅石玮自己血脉膨胀,就连他们这些无意中看见一眼的人,也都禁不住失态。
一大早,石玮便让他们在门口守着,专门等沈家的马车到来。
不过,沈家的马车没有等到,在一群贵族马车里,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到了。
张望的小厮本没有太多在意,但是当那马车里的人下来后,小厮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跑进了府中,去禀告石玮。
沈汀兰来的不算晚,她和其他家族的小姐公子们一起被迎进了花厅,春暖花开,花厅里暖意融融,还有一些想要巴结讨好石家的人早已到了,一伙人见面后都在寒暄。
而举办文会的主人石玮却还没有出现。
正厅里,石玮还在满脸痴迷地端详他昨晚新画的一副少女出浴图,见小厮兴匆匆来报,眼睛一亮,快走几步便到了那小厮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沈汀兰到了吗?”
他因常年服用逍遥散,指节变的青白,皮肤也是不正常的苍白,唇色却极艳,眼睛微有些浑浊不清,但是此刻,他的眼神却是一片灼热,连呼吸都微微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