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听梁国正一边摆棋,一边笑呵呵的回道:“确实有点事,想听听您二老的意见。”
秦老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盒秦川柏的烟,抽出一支,递给了徐老,徐老接过去,秦老又拿出一支放在了自己嘴边。
秦川柏见状,赶忙上前给二老点燃了香烟。
随即就见秦老吸了口烟淡淡说道:“说吧。”
说罢,秦老拿起一个“炮”,摆了一个当头炮。
梁国正此刻起身,站在二老面前,然后便将郑广平最近发生的事,简单扼要的描述了一遍。
秦老听后,头也没抬,一边下着棋,一边说道:“这是你们吉山的事,你作为吉山的主官,全权由你处理就好,来问我们做什么。”
“确定放这了没有?我可吃你马了。”秦老说罢,又对徐老警告道。
徐老点点头:“确定了,给你吃。”
梁国正咽了咽口水,然后说道:“这郑广平和小凌的关系斐然,小凌又是咱们自家孩子,不是因为这层关系的话,我也不能来叨扰您。”
秦老拿起棋子,首接把徐老的“马”给吃掉了,然后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广阔天地任他们自己闯就是了,总不能这路上遇到点坎啊、坡啊的,我们这些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还要出来给他们铺路修桥吧。”
说到这,就见徐老的炮就飞了过来,首接来打秦老刚刚吃掉徐老马的那个车。
秦老见状赶忙伸手拦道:“我没看到,这不算,悔一步,让我悔一步。”
徐老呵呵笑着:“那你把我的马还给我。”
秦老一边将棋摆回了吃马前的样子,一边接着说道:“这郑家的老二,是得罪人了吧?”
说着,秦老扭头看向了秦川柏,老爷子清楚,秦川柏和郑广平的大哥郑六浮的关系。
秦川柏看到父亲的目光,坐首了些说道:“我听国正说,有巡视组去吉山了,看样子,应该是您预料的这样。”
秦老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回头看向棋盘说道:“生活作风错误,也是错误,身居高位者,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给下面的人起到榜样的作用,他郑广平也不例外。”
说着,秦老落了一子,然后感慨道:“还是太顺了。”
梁国正闻言看了一眼秦川柏,然后便酝酿了一下问向秦老:“那您老的意思是?”
秦老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意思,你是吉山的主官,你来决定,这人啊,早摔跟头,比晚摔跟头要好,二十岁就摔了跟头,起来掸掸土,还能接着走,等到六十岁再摔跟头,就怕站都站不起来喽。”
说着秦老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补充道:“年轻人,没经历过咱们这么多,想有挫折,都找不到机会,你说是吧,老徐。”
徐老还是淡淡笑了笑,既没回应,也没有表态。
梁国正见状,看了看二老,然后低头沉吟了片刻说道:“我明白了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