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那我就要回答你,我来这里,就是要想办法让你们的工钱从三十五再涨一涨,工时再降一降。从三十五涨到四十,从十四小时降低到十二,甚至更短。我们不止要让你们的工钱涨一涨,还要让所有工人的工钱都涨一涨。我们不止要让农民能吃上饭,也要让农民能吃饱,与过去的贫穷绝对无法再放在一块相比!”塔奇米义正言辞的对所有人说道。
“这简直是在违反客观的经济规律!”有商人不乐意了,十分不满的挥拳抗议道。
“客观的经济规律到底是什么,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不可能统一。但是我可以确信,客观经济规律绝对不是劳动与劳动所得不成正比,人人忙忙碌碌却只为了能吃上一口饭,连第二层的精神满足都达成不了。我也确信,客观经济规律绝对不是放纵经济危机爆发,不得不用战争去缓解这一切。”塔奇米伸手指向那位商人回答道。
“照您说的,我们又要伺候上面的老爷,还又得伺候下面的工人们了!”又有商人辩解道。
“所以我们也要改革府政,将过去的府政官员公然向商业工作者收取贿赂的行为彻底改掉。由国家负责的工商业那就是国家负责的,民营个人的那就是民营个人的。官僚资产主义要不得,我们既不要官僚的商业环境,也绝对不会要剥削的商人团体。很快我会对此发表详细的看法和意见,各位静候佳音就好了。”塔奇米解释道。
“塔奇米先生,我是帝国报的记者。有人说您这次回来是要杀死全部的官员和商人,甚至只要是有地的农民就不会放过。我想问,这是真的吗?您怎么可以在世界环境如此复杂的情况下,对自己人大动干戈呢?”又有记者伸长脖子问到。
“这是谁说的,这简直是把我类比成人屠白起了啊!”塔奇米情不由衷的笑起来问到。他就知道肯定有人会这样污蔑,肯定有人会把他和‘杀杀杀杀杀’上靠拢的。这是老保们抹黑左翼的惯用路数了,一个成熟的左翼人士往往总是要经历这样的过程,为这些抹黑而怀疑、为这些抹黑而辩护,为这些抹黑而做出行动、最后直接变成了这种抹黑,变成了老保们口中的‘杀杀杀’。
“杀人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革命如果只能用恐怖手段去解决问题,那就不足以被称为革命,而是个人主张的獨裁统治罢了。”塔奇米又忽然正经起来严肃的说道。
〸“无论在生命时候,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权永远是最重大最需要谨慎的权利,绝对不是随口说说就可以去做的。我们主张通过改革解决问题,而不是通过屠杀,或者所谓的杀戮解决事端。说我嗜杀,或者我的同僚们嗜杀,这是很严重的误解和错估。当年方国公所到之处不也盛传着方国公要吃小孩喝人血吗?大概是有异曲同工的相似处吧。”塔奇米笑了笑说道。
“我是民生报的记者塔奇米先生,请问您会参与走私人口案之中,重新对此进行审理吗?”又有记者问到。
这一问题瞬间让在场的官员们紧张起来了,案件才刚刚了解,他们才刚刚松了一口气,要是塔奇米再来重新处理一遍,那可真是遭大罪了。
“有新的证据的话我随时都会关注的,该逃不掉的终归是不可能逃掉的,说牵连的官员有三分之二以上都是被诬告的,我认为这很难吧。就算编造也应该有个时间,说他们在短短两三个月内就互相诬告导致了证据的不准确性,我是不太相信的。”塔奇米说出这对于各官员如同宣判死刑一般的话道。
“具体的其他问题我会再召开公开宣讲会阐述,先生们,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时间不等人啊。”塔奇米巧妙的终结这次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