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去当顾问?”塔奇米双手放在腿上握拳合拢笑着问到。
“对,就请您去我们新生的保加利亚当顾问,如果可以的话,也请您帮助我们建造府政,为一个国家打造根基。”列夫斯基先生诚恳的继续说道。
“但是,塔奇米师傅已经...”朱由孝开口道。
“好了守义,你先不要说话。”塔奇米温和的示意朱由孝不要说话道。
“既然你们和卡斯恰尔同志有联系,也与欧罗巴的正直者盟会有关联,那我想先问你们,你们打算建立一个怎样的国家呢?假使你们的国家得到獨立,你们要以怎样的国家政体去施政呢?”塔奇米点燃纸烟问到。
“首先,在我们的计划里,应当是要有一位国王或者大公来作为领袖的。”斯特凡先生思索了片刻后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就按照您的想法去执政。我们组建一个民主的议会,建立以宪章为核心的共和体质,大公或者国王只作为精神领袖存在,而不直接负责国家政权。除此以外我们还计划限制贵族群体,也就是说,我们建立的民主府政就是国家的根本,不由得其他人分享权利。”斯特凡先生坚定的说道。
斯特凡先生说的并不是不能理解和没有道理的。保加利亚的独立运动从1860年开始持续至今持续了四十五年,从运动开始到接近胜利的今日,保加利亚的独立力量始终是由保中独负责,一直是由保中独率领着广大的保加利亚地区人民反抗和屡次发动起义的。这期间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战友,有多少人在士厥斯曼的扫荡中死去。保中独又有多少次被逼无奈遁往奥德利与普鲁士离开国内在外面组织起义。这其中的艰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保加利亚中央独立委员会在历次起义中死去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争取到了士厥斯曼的妥协,这岂是可以给那些五谷不勤的公王分享的。不只是斯特凡、列夫斯基、赫里斯托这样想,保中独的大部分成员也都是这个看法,不认为那些愚蠢的国王大公有资格分享自已辛辛苦苦,付出流血和牺牲才换来的权利。
列夫斯基和赫里斯托没像历史那样英年早逝也不是他们的功劳,而是人家保中独面对的社会环境不同,一直很小心谨慎,一有风吹草动就及时转移,偃旗息鼓等待着风声过去再活动,小心的不得了。而且有这两位老前辈领头,保中独也不是吃干饭的,自然是一年比一年干练,已经有现代的政谠政治雏形了。论先进和组织框架,什么王公贵族封建残留的,胜了他们十条街得有,自然也是会导致他们更瞧不起那些国王大公了。
你要是说你当初敢站出来宣称一下保加利亚王位,然后在海外支持保加利亚起义运动,那大家也就认了,也愿意让你来当这个国王大公去带领大家组建新国家。问题是现在国内外一个人都没敢站出来的啊,保中独当年也没少找人询问有没有愿意接任保加利亚大公或者国王位置的,结果就是各国的贵族一个遍一个退避三舍,都装作似是而非的样子说可以,又说不行,反正就是模棱两可,没有一个敢直接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