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的这段时间,孙向漫那绣衣使者身份从未被解烦营之人怀疑过,否则他也不敢就这么跑回来。
王弃之听的是冷汗直流,这绣衣使者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他们统领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两面通吃,与这样的人作对岂不是找死。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你绣衣使者身份被那群浑蛋知道了,他们会不会将此事泄露给解烦营,或者说被他们发现了。”
孙向漫摆了摆手,道:“放心吧!这一点应该不会,首先卫的与楚的关系向来紧张,就算他们说了,解烦营之人也应该不会相信,再说,卫孟巴不得绣衣使者给楚的多多捣乱,他才能有机可乘,还能这么好心告诉楚的掌权者?”
“至于被解烦营发现一事,我们更用不得担心,关系此事的消息定会被卫孟封锁,外界连灵仙阁怎么覆灭的原因都不知道。”
果不其然,灵仙阁刚被烧毁,这解烦营便派人去探查,但在黑金组织和绣衣使者双重封锁下,他们只得了个“灵仙阁勾结外敌”的罪名,至于勾结的谁却始终没得到一个定论,但从绣衣使者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来看,这外敌定是那解烦营无疑了。
这解烦营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从中嗅到了一丝危机,决定好好观察这孙向漫一阵,若有可疑,就地处决。
对此,绣衣使者也做出了应对之策,在小船上的时候,那名撑船者便给孙向漫传达了统领命令,这段时间她不用再和绣衣使者联系,以防暴露身份,只让她安心辅佐少主便可。
坐在桌旁的王弃之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继续问道:“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混吃等死吧!”
孙向漫喝了一口茶水,道:“我准备带你去建业,加入解烦营。”
听闻此话,王弃之嘴里的茶水差点吐出来,“姐,你没说错吧!让我加入解烦营,整不是羊入虎口吗?”
谁知孙向漫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十分认真地说道:“我没说错,就算你到了楚地,那些黑金之人定然也不会这般轻易放弃,所以加入解烦营是最好的法子,并且你还会得到最全面的训练,武功也会突飞猛进。”
王弃之立刻便来了兴趣,“加入这解烦营有这么多好处?”
孙向漫点了点头,“想要加入这解烦营也不是这般容易,像你这般年纪,武功必须要达到上星位,并且还要通过层层考验,方可达到条件。”
谁知王弃之听到此话后,便立刻泛起了牛脾气,“既然姐姐这么说,我非要进入这解烦营,看看有什么厉害之处。”
随后,二人便回到了各自房间休息,在此处待了几天后,便离开南郡城,准备离开,前往建业。
这一路上王弃之所看到的风景,与外地截然不同,没有凋零的树木,多了一些绿意盎然,气温也要暖和不少,让他记忆最深的还是那绵延不绝的湖泊河流,所以王弃之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坐船。
王弃之刚开始坐那种比较大的客船之时,那可是吐得昏天暗地,好在有孙向漫形影不离的伺候这小子,要不然这么多天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渐渐的王弃之已经适应了船上的生活,他现在船头,看着远方,心中却充满了心事,他的身上背负的实在太多,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完成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