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方芳将那个自认为不切实际的念头抛在脑后，然后问道：“那个，你找我就是想问这个？”
这时，有公司员工路过，看到沈言，热情地打着招呼，目光在两人身上掠过，然后便会心一笑地离开。
“找个地方坐坐吧。”沈言说着往旁边的商业综合体那边走去。
芳芳想了想，还是跟上了沈言的步子进了一家咖啡厅。
没有征求意见，沈言直接安排道：“两杯拿铁，一杯加糖，一杯不加。”
第一次和沈言单独相处，而且是在比较有格调的咖啡厅里面，方芳感觉浑身不自在，眼睛都不敢看向沈言，只是将目光看向落地窗外面。
“那会分明看你急急忙忙地来上班，怎么转眼间就话说干的不开心了？”咖啡上来以后，沈言将加糖的推到方芳前面之后问道。
方芳这才收回目光，目光盯着眼前的咖啡，神情变得落寞起来。
良久之后方芳终于开口。
“其实在之前我还是蛮喜欢这份兼职的，毕竟是大公司，薪水还不错，正式员工也愿意倾囊相授，领导对我们也还比较好，甚至告诉我们如果表现的好，毕业了还有可能直接来公司上班，但是万万没想到日常看起来和蔼可亲的领导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人。”
果然还是被自己猜到了，沈言沉声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方芳幽幽地说道：“他倒是没有机会对我做什么，不过那是因为我看穿了他的伎俩，今天因为路上堵车迟到了，我以为大不了扣点钱就行了，结果，进去之后，还没来得及准备工作，客服经理就把我给叫到了办公室，先是义正严词地对我的迟到行为做了批评，接着又拿出之前的那一套，提醒我要好好工作，毕业了以后想进优品汇上班，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起初我还心怀感激，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尽职尽责爱护属下的经理，结果说着说着他就绕道我身后来了，起初我还没意识到，结果他暗示了两句见我没反应居然弯着腰开始摸、摸我。”
“啪”沈言将手里的咖啡杯子种种地砸在了桌子上面，咖啡杯子应声而裂，吓了方芳一跳。
服务员赶紧走了过来问道：“先生你有什么事情？”
沈言没有说话，脸色铁青地从身上掏出两百块钱递了过去。
做完这些沈言看向方芳：“你跟我一块上去还是在这等我？”
因为刚才的动静，四周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还有窃窃私语的，方芳也坐不住，只得站了起身跟着沈言出了咖啡厅。
一路上，沈言都铁青着脸，对那些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沈言也只是点了点头，便进了江敏之的办公室。
<bB/> 江敏之这会刚忙完，见到沈言重新进来，笑着问道：“去转了一圈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言冷声说道。
江敏之这才察觉到沈言的语气不对，再看了一眼，才发现沈言的表情不对，而且身后还跟着一个俏生生的女生，便问道：“怎么了？你这一溜烟的功夫怎么还拐了个美女回来了？”
沈言没好气地瞪了江敏之一眼，又对江敏之的助理吩咐道：“去把客服部的方文生给我叫过来。”
江敏之这才意识到不对，沈言的话里火药味挺重，便绕过大桌子过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他妈的才几天，公司哪来的这么多歪风邪气了？”沈言指了指方芳说道：“方芳，我朋友，教育学院的，还有个身份，在客服部做兼职。”
这就更让江敏之看不懂了，教育学院的学生，还他朋友，这到底是什么关系？琢磨了一下问道：“和方文生什么关系？”
“那狗日的方文生居然借着职务之便，想玩什么潜规则，瞎了他妈的狗眼了。”
“操，那方文生看着文质彬彬还有这爱好？”江敏之脱口而出说道，随即有些尴尬地对方芳说道：“不好意思啊，粗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