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薛柯枚询问,刘春江便主动对妻子解释道:
“是这样,秀儿是来咱们公司对账单的。当然也顺便也来看看我。......这不是,她正帮着我做饭呢......”
“看你?秀儿又不是外人,你解释什么?”薛柯枚笑了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原来,由于辽源水泥集团从赵田刚的医药公司那里借了不少钱,而且时不时会有一些经济上的账目往来,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两家就需要派人相互核对一下账目。
这一次,秀儿被赵田刚派来了。
既然来到了这里,秀儿怎么能不顺便看望一下她的“水大哥”呢?况且,她第一次来辽源市给辽源水泥集团送钱的时候,就被司机田雨带到了刘春江的家里,并且还独自住过一个晚上呢。
所以,等白天的账目核对工作一忙完,晚上,秀儿便买了一些水果,一边回忆一边寻问着,找到了刘春江的家里。
而刘春江此时正一个人忙着做饭,于是,秀儿便硬是把他推开,开始帮着他的“水大哥”做饭。
“薛大姐,你和刘易一定没有吃饭吧?正好,饭已经快熟了。咱们一起吃吧。”秀儿一边拉着刘易走进屋里,一边招呼着薛柯枚。
刘春江看了一眼刘易,不用说,他心里当然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他的这个儿子怎么会跟着薛柯枚来到这里,这让他没有想到。
饭端上来了。几个人围着饭桌坐了下来。
刚才由于秀儿来了,所以,刘春江特意做了不少好吃的招待她。
“来,孩子,到家了,快吃吧。”此时,秀儿见刘易显得有些拘谨,便往孩子的碗里夹了一块肉。同时,她还暗暗地用脚尖踢了刘春江一下,意思是想让他给自己的孩子夹菜,说不定还能消除父子两个人的隔阂呢。
刘春江迟疑了一下,还真的试探着往儿子的碗里夹了一块肉。并且用眼睛注视着孩子的反应。
还算给父亲刘春江留了一点面子,刘易并没有拒绝。但是,虽然肉放在了碗里,他却并不怎么动。
“薛大姐,你这次办完手续,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呀?”由于几个人都盯着刘易的反应,所以,刘易反而不好意思吃饭了。他低着头,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为了避免尴尬,秀儿便没话找话地问起了薛柯枚以后的工作打算。
“这个嘛......”薛柯枚吃了一口菜,偷偷瞅了刘春江一眼,说道:“说实话,我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虽然薛柯枚目前仍然还在给赵田刚干,可是,尽管刘春江嘴上不说什么,但是,薛柯枚心里也清楚,作为丈夫,他心里肯定有些不舒服。所以,薛柯枚才这样说道。
刘春江当然也知道薛柯枚的心思,他顿了顿,婉转地说道:
“不管干什么,我都尊重你的选择。不过,依我看,你不如自己找点自己喜欢的项目干一下。”
几个人正在说着,忽然,似乎有人在敲门。
也许是给赵田刚当助手当惯了,还没等刘春汇说话,秀儿便赶紧忙着去开门。
当打开门一看,秀儿顿时愣住了。
原来,站在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秀儿以前的丈夫牛亮。
我们知道,上回秀儿来辽源水泥集团曾经和司机田雨聊天的时候,就听他说过这里也有一个老家是河西县的人,而且名字也牛亮。
当时,秀儿已经隐隐约约地怀疑,田亮所提到的这个牛亮,很可能就是她以前的丈夫。
但考虑到由于自己不能给丈夫生孩子,最后被迫离婚,所以,尽管秀儿对这位在辽宁水泥集团工作这个牛亮心存疑虑,但最终还有没有打听过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前夫。
因为她已经伤透了心。
此时,见眼前的这个人果然是她以前的丈夫,秀儿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往事。
“......秀儿,你......你怎么在这里?”牛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奇怪地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秀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噢,请问,这里是刘书记的家吗?”
这位牛亮显然是来找刘春江的,秀儿犹豫了一下,尽管她心里很不愿意看到他,但还是礼貌地侧过身子,说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