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扳正皇后的肩膀,重新压在她的身上,凉薄的唇也覆在了她的红唇上。
膝盖分开 膝盖分开她的腿,他简单粗暴的又进行了一轮新的征服。
这一战,将近进行了一个时辰。
战后,皇后香汗淋漓,除了像是离开了水,濒临死亡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里,我觉得也没啥问题,可是还是不行!
莫离的身体极好,他除了额头上沁出了汗水之外,面不改色的双手撑在皇后两侧,低头幽幽道:“芳儿,我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面前闹脾气。”
手勾起皇后的下巴,他又补上一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老实。”
皇后的身心都已被莫离给填满,她脑袋发昏,眼神迷离得没有丝毫焦距。
刚才一直拼命的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声,她的嗓子现在也跟冒了烟似的,难受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像是一滩泥,她瘫软在莫离的身下。
…………
莫离很满意皇后的表现,再次将她拥入怀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找个机会,再给皇上提一下紫桑公主的婚事。”
“不管老皇帝舍得不舍得,都要把紫桑公主嫁到亓国去。”
“她近两年来频繁插手军中事务,越发的过分了。”
皇后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才缓过来。
她将脸贴在莫离的胸膛上,声音低哑中透露着一种云雨过后的万种风情:“今晚皇上才刚开了个头,紫桑一听到她的婚事就直接甩脸子离开了。”
“当着文武百官那么多人的面,她竟丝毫面子都不给我,可不是过分么?”
“就算是你不嘱咐我,我也会让皇上赶紧把她打发走的。”
皇后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话说得咬牙切齿。
莫离抿了抿唇,冷笑道:“紫桑今年二十一了,她若再不嫁人,岂不成了云国的笑话?”
“你莫要因她生气,不值得!”
“哼,她以为将那龌龊心思藏的严实呢,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皇后撇撇嘴,神色越发的鄙夷。
关于紫桑和老皇帝之间的私密事情,皇后和莫离都是知晓的。
毕竟,这宫中的大小事情,几乎没有一件能瞒过他们的耳目的。
紫桑有强烈的恋父情结,她对老皇帝的执念在皇后和莫离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对了,亓国的宁王爷现在如何了?”莫离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随意的问道。
“被他带来的那个男宠给解了毒,应该没事了。”皇后对亓灏没什么兴趣,因此回答的也敷衍。
“男宠?”莫离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笑得高深莫测。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皇后仰头问道。
“没有什么想法。”莫离松开抱着皇后的手,坐了起来:“芳儿,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否则,被人发现了就坏了。”
皇后这么久没见到莫离,哪能舍得放他离开?
从身后紧紧抱住莫离的腰,她放柔了声音,语气哀求道:“莫离,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手抚弄着莫离胸前的玉珠。
感觉到那玉珠硬了起来,她继续不死心道:“就一盏茶的时间?”
握住皇后的手,莫离制止住了她的动作,还是穿上了宫女的衣服,留给了皇后一个背影。
皇后瞧着莫离二话不说就离开了,负气的重重捶了一下床板。
手触及到被子,那还沾染着莫离温热的体温和汗渍。
皇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只能将不满咽进肚子里去。
一物降一物,莫离就是将她吃的死死的了。
没办法,谁让她爱上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呢?
那被莫离和皇后算计的紫桑,此时也没睡。
黑暗的房间里,她没有点一盏灯。
坐在窗户旁边,她的整个人也都隐在黑影里。
在她的对面,站着同样一个看不清身子的人。
“你说,亓灏的毒解了?”紫桑阴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凌厉,眯着眼睛问道。
年轻的侍卫恭敬道:“公主,与宁王爷一同随行的男子替宁王爷解了毒。”
“呵,本公主还不知道,竟能有人解了‘灵花醉’这种剧毒!”紫桑听罢,站起身来,一边绕过男子身边,一边忿忿道:“叶玄清,本公主命你现在就去派人将亓灏的狗命取了!”
“公主,宁王爷刚在路上就遇到了刺杀,若是现在又在咱们云国出了事情,这太容易让人怀疑了。”叶玄清是紫桑公主身边最忠心耿耿的侍卫,也是她唯一的心腹。
紫桑与亓灏虽然是两个国家的人,但他们二人之间究其根本是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的。
叶玄清知道,紫桑之所以要杀亓灏,是因为亓灏是老皇帝给紫桑选的驸马。
都说云国的紫桑公主性子怪僻,脾气不好,没有皇室金枝天叶那般娇流滴,却像是个汉子一样出入军营,干涉朝政。
寻常男人看在紫桑眼里,那就是一坨屎。
无人能入得了紫桑公主的眼睛,要想赢得她的芳心,这又谈何容易呢?
可能是紫桑公主自幼丧母的缘故,让她很是依赖云国老皇帝。
叶玄清想不到,除了云国老皇帝之外,这天地之间还能有哪个男子,能够让紫桑公主另眼相待。
当然,叶玄清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他就算是紫桑公主身边的金牌侍卫,依着他的身份,也是永远没有机会得知公主和父皇之间曾发生过的那些让人匪夷所思的龌龊事情的。
他只单纯的以为,紫桑郡主对老皇帝是寻常女儿的崇敬,她看不上大多男人是眼光高罢了。
“哼,难道要留着他的命,让本公主依着父皇的意思嫁给他不成?”紫桑死死的捏着手里的帕子,不依不饶道:“叶玄清,这宫里头的人,父皇,皇后,尤其是那个讨厌的婕贵人,都巴不得把本公主嫁出去,本公主就偏偏不如他们的意,看看他们能怎么办!”
一说起这个婕贵人,紫桑肚子里的火就乱窜起来。
这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因为怀了老皇帝的孩子,竟开始变得得意忘形起来。
那日她经过老皇帝的御书房,听到了婕贵人在里头给老皇帝提议,为了两国的友好往来,为了紫桑的终身幸福,要将紫桑嫁给亓国最神勇无比的战神王爷亓灏。
老皇帝因对紫桑有芥蒂,早就想将她嫁出去,听婕贵人这么一说,于是便觉得可以一试。
只是,老皇帝比谁都了解紫桑偏激的性子。
以前,紫桑还因为他而杀了一个宠妃。
若是这次将她嫁到亓国去,保不准她会闹个天翻地覆来。
所以,老皇帝打算循序渐进的让紫桑接受,不能操之过急。
奈何,不用等老皇帝向紫桑开口,紫桑也已经在门外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紫桑只以为是婕贵人多嘴的,孰不知婕贵人也不过是受了皇后的挑唆罢了。
婕贵人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母凭子贵,地位一跃而上,能对公主的婚事指手画脚了,却不晓得自己傻傻的做了皇后的挡箭牌。
“公主,您别着急。”叶玄清见紫桑发怒,低声耐着性子劝道:“宁王爷在咱们这最多住个三四天就走了,到时候咱们在他回去的路上动手也不迟。”
“回去的路上动手?”紫桑脑瓜子转的极快,她听到叶玄清的话,脸上寒霜更重:“叶玄清,亓灏来的时候已经在路上遇到过一次刺杀,你以为他会蠢得再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一次?”
“有了前面那次刺杀,亓灏和他的手下必定也早已有了准备,不会再在路上给我们任何机会的。”
一甩衣袖,她又继续道:“再说了,咱们的人这次损失严重,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
她在得知老皇帝有了将自己嫁出去的打算后,便一怒之下立即派了人马去亓灏来云国的必经小路上埋伏,可惜亓灏福大命大,还是让他给躲了过去。
〱“可是,主子若是派人今晚动手,属下还担心会惊扰了皇上。”叶玄清知道顾瑾璃说的也没错,可他不愿让紫桑公主冒险:“如果皇上知道了这次刺杀是公主安排的,恐怕会伤了您和皇上之间的感情。”
最后这句话,叶玄清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紫桑自动的理解为,如果让老皇帝知道自己要杀亓灏,会给老皇帝带来麻烦,让老皇帝更加的讨厌自己。
眼神挣扎,她的内心也是煎熬不已。
过了好一会,她咬牙道:“也罢,本公主就先让他多活几日!”
一边往床榻方向走去,她一边冷声道:“时候不早了,你退下吧。”
“亓灏和父皇那边,你看紧点!”
“还有,给我好好教训一下婕贵人。”
叶玄清一惊,迟疑道:“公主,皇上很是重视婕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您若是对她………………”
“本公主不对付孩子,可她宫里那条哈巴狗每次看到本公主都大吵大叫的,实在是惹得本公主心烦意乱。”紫桑公主放下床幔,恶狠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将它的皮给本公主剥了,本公主要给父皇做一张狗皮垫子。”
“是,属下遵命。”叶玄清应了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