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得要命。
“尔后,我一直不太肯叫你。因为你和我想象中的样子不太一样。
直到那天,你毫不犹豫,从山坑上跳下来,不顾自己的危险。
那个时候,你背对着漫天灿烂的星光,我觉得那是我穷其一生最感动的画面。你是那个最爱最爱我的爸爸。”
袁燊被架到了这个份上,声色沙哑道:“说吧,今晚在三的生日宴上,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来想想办法。”
“我稍稍套路了下三叔叔的女儿,顺便给你找了个儿媳妇。”
袁燊夹着烟的手忽地一抖。
“你说什么?”
袁禹赫事无巨细,大概说了一遍。
袁燊整个人都傻眼了:“你还没确定关系,就亲三的女儿,你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儿子,你这叫耍流氓。”
“爸,我这都跟你学的。有一次,我偷听到妈咪跟别的阿姨聊天,她说那个时候,你还没确定关系,你也占她便宜。”
袁燊:……
“我这是遗传,也是向您学习和致敬。”
袁燊:……
致敬就不必了。
想他早点死可以直说,大可不必这么绕弯子。
袁燊捏了捏吃疼的眉心:“所以,刚刚在陆家那边,你故意拖我下水?”
从假山后就第一时间去找他,跟他聊公司的事情,就为了把他在陆勋面前拉下水。
袁燊骤然发现,这个儿子不再是当初那个可可爱爱的小管家婆,已经变成一个心眼超级多、一点也不可爱的混小子。
还他妈的惹烂摊子给他。
袁禹赫笑了笑:“不能说是拉你下水,只能说是幼崽出于本能,寻求父亲的庇护。”
袁燊最后是骂骂咧咧回房间的。
他一整个晚上辗转难眠。
江梨发现他的异样,问了句:“怎么了?”
袁燊看着天花板,叹气:“老婆,明天你去给小满买几分保险吧。人身保险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