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便是不怀好意的,在浴池里面沐浴完毕后,想着速战速决,内里自然没有再添一些障碍物。
金鳞缓步走到床榻边上,望着正闭目毫无防备苏言,不由得抿着唇瓣,开始解开苏言身上的衣物,然后,略微迟疑的按照书上知识操作起来。
“唔?”
苏言似有察觉,眉头轻颤,金鳞手上动作轻轻一僵,心脏骤停,甚至都忘记应该要怎么呼吸空气,而苏言完全没有继续沉睡的意思,金鳞一个发狠,直接扶稳翻身坐柱,硬把一锅饭给煮熟。
“嘶――”
金鳞倒吸一口凉气,望着溅出的血液混合物与睁开眼的苏言。
“苏兄.睡得不安稳吧?”轻微疼痛对金鳞而言不算什么,只是,现在氛围极其的尴尬,金鳞下意识地抬手,试图捂着身前迟疑着打起招呼。
“金兄.这是干什么?”苏言满脸错愕手足无措看着金鳞,整只狐狸现在前退都不当人子,尬在原地,嘴皮哆嗦的向金鳞开口询问道。
“那个.双修。”金鳞下意识地偏转脑袋,不让苏言见到脸上刚刚小声开口道明来意。
“我人都没有醒,你也没有向我索要功法怎么修?”苏言又好气又好气看着已经彻底僵住的金鳞。
“那白来了?”金鳞怔怔出神脑海里思绪全无,下意识地狡辩道:“其实我是馋苏兄的身子,我其实压根不在乎什么修为的,不修了,就这样吧。”
图修为显得像忘恩负义小人,而只是图身子顶多一个淫荡之名。
人都傻了的金鳞,本能趋吉避祸。
“现在情况都这样了,我总不能直接把金兄扫地出门啊!”
苏言强忍着酒液影响坐起身形,金鳞本能地惊呼一声身形往后倒,金鳞下意识地伸手向苏言抓去,苏言的手臂也在这时扶住金鳞后背,两人四目相对。
金鳞搂着苏言的脖颈,而苏言则扶住金鳞的背脊,金鳞披身上衣服敞开。
哪怕是不甚在意儿女情长的金鳞见到如此首尾相连场景,脸颊上也肉眼可见的涨红起来,怔怔的道:“苏兄是准备现在就责怪在下的卑鄙行径吗?”
苏言翻了一个白眼道:“你现在其实可以装作醉酒,翌日醒来,就当做无事发生亦或者埋怨我下贱。”
“不行,原本就是我的不是,你把我当做是兄弟,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设局忽悠苏兄已经够无耻,又怎么可能继续推卸自己的责任?”金鳞摸着自己胸膛情真意切的开口揽下过错:
“既然如此.今日便作罢了,我现在也就不叨扰苏兄休息了。”
金鳞说着,原本下意识环住苏言腰部的双腿缓缓地收回,跪在苏言床榻之上准备抽身离去。
但其却见到苏言身形正在变化,苏言转瞬之间便已经长大。
赫然,苏言已经换做金鳞曾经在春日百果街里见过的青年形体。
金鳞面露错愕的看着眼前一幕,满脸不解问道:“苏兄你这是何解?你现在处于醉酒状态,应该没有性质吧?来日金鳞再向你赔罪就是不急于一时。”
“来日?来日怕是找不到人了,大家兄弟一场不知你为人?”青年形体苏言毫不客气的开口,一口直接便咬在金鳞的脖颈上:“别操心其他事情,我现在便传授你阴阳大道之法,省的你一出门直接因为今日之事,原地消失了。”
“今日寝室里,要么缓解尴尬,要么你与我之间必爬一个出去,并且接下来几日时候都没力气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