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的潜力有什么关系吗?”老约翰一看就要跑题,于是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他喝了那个东西,并且,”弗纳越说,老约翰的脸色就越难看,“他已经得到了那把镰刀。这只是开始,虽然是第一次拿到那把镰刀,但他的镰刀从一开始就是用雾化成的,而非由黑色液体凝结而成,足以见得他喝的那个东西的分量绝对不小,他自身的天赋也是极高的。”
“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老约翰阴着脸问道。
“当然,约翰,你不要忘记,第一次圣战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会失败的那么惨,不就是因为那个人拿着那把镰刀的完全形态吗?虽然这几百年来也再没有人喝的下那个东西,并且从第二次圣战开始你们就有了专门对付这种镰刀的方法,但是却不能排除这种拿着镰刀的人的大量存在和他们的杀伤力,你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弗纳叮嘱道。
“我知道,但是,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能承受得了?别开玩笑了。”老约翰听完这一段话后并没有为此事显得十分焦虑,而是首先否认了弗纳的一个观点。
“你最好祈求如此,当年我可是宣称过的,如果有人能在我生前喝下那个东西而不死,我就效忠于他,虽然如今我已改投了你,但这个誓言却是仍然生效的,如果你想派我去杀掉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虽然罪大恶极,但是却有着最基本的底线。”弗纳认真的说道。
“如果我逼你去呢?”老约翰冷眼打量着他。
“你虽然是皇家贵族评议院的议长之一,但你还没有践踏别人尊严的权力;况且现在我已经有了第二种选则,虽然给罗兰家的小子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印象,且在最后放下了狠话,但我还是有可能去投靠他的,而且如果他自己提出来我也会欣然接受。”弗纳则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老约翰盯着他看了一阵:
“你要是想离开自然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但你要明白,如果你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你将承受整个皇家贵族评议院的怒火。”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劳您来提醒。”弗纳冷笑了一下,离开了这座宫殿。
“弗纳?哼,蝼蚁而已,你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弃子。”老约翰冷冷的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实力强大的人。
某地。
“哼,那还真是有趣了。”那人听完夏慕斯的话,脸上露出玩味的神色。
“撒尼尔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竟然忽然成为了杀手,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夏慕斯的脸上也露出了与他同样的表情。
“谁说不是呢,那个老混蛋有没有什么动静?”那人有节奏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的红酒打着旋儿。
“似乎是没有什么表示,好像还不知道撒尼尔现在的身份。”夏慕斯歪了歪头。
“暗杀公会他会不会和德古拉密会有什么关系?”那人的手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但却没有一滴红酒洒出来。
“应该不会,那些人一般可是不会接触生人的。”夏慕斯摇了摇头。
“德古拉密会奥古斯汀家族拉格威尔·默·奥古斯汀”那人随意的说着,似乎不经意间就把这三的名词牵扯到了一起。
“是啊,每次听到德古拉密会这个词语就总会想到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对手的那个人。”夏慕斯叹了口气。
“天才吗?也许不堪一击呢”鲜红的液体将那人琥珀色的眼睛映成了淡红色,如同红玫瑰一般的颜色,高贵,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