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见面是这样,还不如不见。
姜澜清头手撑在矮几上,马车晃晃悠悠,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等她醒来时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上了他的大氅,难怪她一点也不觉得冷。
她将大氅收好:“谢谢。”
“你若是病了会耽误给我治疗。”瑾瑜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盯着手中的兵书看。
看来瑾瑜是真的对她毫无感情,在看到瑾瑜的大氅盖在身上时,心里有一丝的窃喜,她虽然时刻提醒自己,和瑾瑜的身份悬殊,但她付出的感情,不是说收回就收回。
听到他说的话,好似被一盆凉水浇了一身,使得她透心凉。
瑾瑜以为自己说完这句话,会被姜澜清说上一句,却没听到她说话,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思不附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有什么烦心事?”
“丞相大人管得是不是有点宽,民女想什么需要你管?”姜澜清心里正生气呢!说出的话当然刺耳。
瑾瑜握紧拳头,直感觉到手腕处的伤口裂开,他才放开:“是本相多事了。”
气氛陷入僵凝,姜澜清不再看他,转到一边假寐。
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又一次的谈话谈得不欢而散,马车外的青竹和绿枝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一眼,相视一眼。
都心疼起了自家主子,主子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心仪的女子,却不能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