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领着姜澜清到了客房,便回去主房守着瑾瑜,推门进去,便听到卧室内的瑾瑜问话:“她后背的伤从何而来?”
青竹心里咯噔一下,行至卧室床前,恭声道:“属下不知。”
“速速去查。”虽然他伤情严重,但能从语调里听出,极为愤怒。
“是。”青竹恭声领命离去。
屋子里顿时响起他剧烈咳嗽声,烛火忽暗忽明打在他俊美无俦苍白如纸的脸上,他此刻的心情就犹如这烛火,很不平静。
姜澜清梳洗完,吹了灯便上床,经过刚才那般的不愉快,加上心里乱如麻,虽然很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到现在她都还不敢相信,瑾瑜竟然是临月国的丞相。
这么说他不叫瑾瑜?而是叫苏玉润了,她曾听说书先生说过。
堂堂一国丞相为什么要来清河镇这穷山僻壤之地,而且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突然间,她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为了那神秘的布阵图?
想起曾经杀进家里的那群黑衣人,姜澜清内心一阵颤抖,她不希望那群黑衣人是瑾瑜派去的,那群黑衣人连她铄儿都不放过,如果不是神秘的恩人出现相救,那晚他们母子俩和杨树苗已经死了。
这样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人,有这样的属下,身为头领的人自然好不到哪里,她极度憎恨那群黑衣人,内心深处自然希望瑾瑜和那群黑衣人无关。
不,不对,姜澜清很快又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