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感动,难怪主子会对她不同,只不过她已人妇,和主子根本不可能,只能怪命运捉弄人。
给瑾瑜擦完汗,姜澜清再为他号了脉,现在只剩下慢慢的调养,还有气管不畅的情况,摸了摸怀中随时带在身上的针灸包,却没有摸到,难道是一路上掉了,不能啊!今早还在呢?遂看向青竹:“我的针灸包呢?”
青竹不知是何物,恭敬地道:“姜神医稍等。”
很快青竹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姜澜清的针灸包,暗卫以为这是暗器,遂将它拿走,将针灸包递给姜澜清:“是属下的人不懂事,请姜神医莫怪。”
姜澜清接过针灸包,没有说什么,而是将针灸包打开,取出细细的银针,为瑾瑜针灸。
青竹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姜澜清施完针,给写了药方,一味补气血的汤药,再加一些治疗心肺气管的药物,写完待墨干,递给青竹,让他去抓药熬好端来。
青竹恭敬地接过药方,走出卧室。
外面,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屋子点了灯,静悄悄的,姜澜清看着床上的瑾瑜,才有时间理清脑子乱哄哄的东西。
昨日,青竹给她说候叔和陈掌柜他们刺杀丞相,今早就看到陈掌柜他们被砍了脑袋挂在城门上,而她又当成是反贼被抓到这里。
反贼是指刺杀丞相的人。
姜澜清不由地将目光移到瑾瑜的身上,她从青竹他们身上看出对瑾瑜的紧张。
难道瑾瑜就是失踪多日的苏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