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清从进来屋子,就没敢四处乱看,见眼前的男子让开,她点了点头,行至床前,看向床上的病人。
当看到瑾瑜那张苍白如纸的俊彦,感觉时间都静止了一般,姜澜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瑾瑜,她不敢再进一步,呆呆的站在哪里,不明白瑾瑜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却发现手有些许抖。
此刻瑾瑜脸色苍白,剑眉紧蹙,看得出他虽然睡着,也很痛苦,侧身躺着,左边胸膛缠着几层白布,包扎着伤口。
“姜神医,是不是我家公子有什么事?”青竹看出姜澜清的不对劲,开口问道。
姜澜清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强自按下内心的激动和众多疑问,坐在床前绣凳上,先是看扒开瑾瑜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球,遂执起他的手为其号脉。
当号出瑾瑜的症状时,姜澜清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出了错,旋即,再次号了一次,怎么会这样?瑾瑜气血亏损,心肺功能极度薄弱,呼吸有阻塞,她看向青竹:“你家公子受了重伤,导致气血亏损严重,又没有及时止血治疗,导致心肺功能已经下降。”
说着,她不顾旁人的目光,用耳朵贴在瑾瑜胸前细听了一会:“观其呼吸,胸腔内似雷鸣之声,气管不畅,偶尔会伴有咳嗽。”
刚才姜澜清这一行径,引得旁边那位大夫,还有青竹都睁大了双眼,后来听到她说的话,才明白过来她的用意。
同时青竹心里,不得不信姜澜清真的有本事,就连旁边这位清河县神医,都没有说得如此仔细,他连忙开口问道:“那请问姜神医,可有办法治疗。”
语调不再那么冰冷,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