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见瑾瑜躺下,过去为他掖好被子:“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心中虽然很是不解,但青竹只需谨记,不管主子下达何种命令,他只需遵从便可。
姜澜清坐在铺着稻草的地上,数着手指,不知道县令会怎么对她,这就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的悲哀,命运半点不由自己。
随便一个有点身份地位的人想要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心里不甘又能如何?
正在这时,听到脚步声响起,她没有抬头看,听见鬼婆的声音道:“你可以走了!”
这话应该不是对她说的吧?
“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次次都这么好运!”鬼婆说着,用钥匙打开牢门。
姜澜清闻言抬头望去,亦是不敢置信,这是要放她走吗?
直到跟着鬼婆走出了厚重的牢门,她都还不敢相信,在牢房门口,背对着她站着一个劲装男子,如果没有看错,就是抓她的人。
“我酒馆里的其他人呢?”
“你可以回去,其他的人你别问那么多。”青竹本来可以不用亲自来,但他存着八卦心里,便来了,他总觉得,主子和这妇人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我能走,为什么他们不能,他们只是我酒馆里的帮工。”姜澜清很是不理解。
青竹沉声道:“他们不是普通的帮工,他们是反贼,你还是速速离开,如若不然,连你也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