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爷非常的感激姜澜清,给了一百两银子给姜澜清做为谢礼。
姜澜清收下银子便告辞了。
出了年家,姜澜清去了一趟酒馆,拿上酱菜铺和酒馆这些日子挣下的银子下楼,就听见一桌子上几人说话。
“没了曹张贵的庇护,他能不被赶出来吗?说他调戏曹夫人,你们谁会信,肯定是找个由头才好把他赶走。”
“可不就是,曹大公子真狠心,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兄弟,竟然这样污蔑曹二公子,也真是黑心。”
“别这样说,万一让人听了去,你可就倒霉了。”
这话这么明白,姜澜清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一点也不意外,从曹家待了几天,她早就知道曹不元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澜清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人,心里厌恶至极。
有的时候,你越是讨厌一个人,他偏要出现,姜澜清回到家里,就听到唐玉璋他们说曹不元找了媒人上门,想要纳姜澜清为妾。
姜澜清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人,竟然想纳她做妾,做梦吗?
在家里忙了几天,没见到他们说的媒人上门,本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不料曹不元和媒婆亲自到家里来。
姜澜清对曹不元自然没有好脸色:“曹大公子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除了姜澜清还有赵星玥,陆云峰,几人对曹不元都很反感,没有一个人欢迎他。
在旁边,还有一些村民修建学舍和陆云峰的房子,早就听闻这事,都纷纷过来看热闹。
“当然是提亲。”曹不元一脸温柔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