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清将贵夫人的手放在药枕上,为她号脉。
冯妈本来要说县令夫人的病因,被县令夫人阻止了,县令夫人想看姜澜清到底有没有本事。
半晌,姜澜清放开县令夫人的手腕,缓缓道:“夫人郁结在胸,时长感觉到委屈,还有一点妇人的病。”本来她想说的是盆腔炎,但怕她们听不懂。
这太神奇了!
县令夫人一脸难以置信,怎么号一下脉就知道这么多,因为不能生育,她确实时长自己生气,再想到以后要给自家男人送女人进被窝,她心里更不得劲,能不委屈吗?
“那能治好吗?”冯妈见夫人发起呆来,替她问道。
“可以,这只是小问题。”姜澜清道。
“姜神医,是不是就这个妇人病引起我家夫人不孕的?”冯妈又问道。
姜澜清点头:“炎症太大是有这个可能,但我观你家夫人炎症应该不是很严重,她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应该不至于不孕,也可以是别的方面,比如说是你们老爷。”
有的话点到即止,在这个年代的人,只要女人不生育,一切责任一定是女人,女人太受委屈。
“怎么会是老爷呢?这不可能。”县令夫人还有些不信,虽然姜澜清看得挺准,但她还是不信是当家的不能有孩子,这事传出去,老爷可怎么做人。
“既然你不信我所说,那就先把你自己看好吧!”姜澜清无语,也不再解释那么多,拿出银针为她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