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树苗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她哪有那能耐。
“对啊!我教你编制各种各样的络子,然后你就是她们的师父,以后你手把手教她们。”姜澜清理所当然地道。
杨树苗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可没有你那么伟大,让我辛辛苦苦学会以后教她们,她们挣钱以后也不会感谢我,我才不要。”
姜澜清没有想到杨树苗会这样想,但这事主要还是靠杨树苗自己想通,既然她不愿意,就再想别的法子。
烧好水,姜澜清把水端进偏房,去给陆云峰,随后又把余下的热水倒进水桶提过去,让陆云峰先洗,随后又去烧水。
以陆云峰身上脏的程度,还得至少一桶水。
唐玉璋今天来得稍微晚些,昨天晚上回去天太黑,歪了一下脚,昨晚回去用药酒搓了搓,早上晨起又搓了一下,缓缓才从家里出发,来到半山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来钟。
进了院子,听见厨房里的说话声,便知道是师父在里面,在厨房门口打了一声招呼,看见偏房门紧闭,有水声,想着怕是瑾瑜回来了。
他抬了板凳桌子摆在干坎上,又开始看医书,等着病人上门求医。
姜澜清烧好水,便和杨树苗进屋把线绳拿出来,教杨树苗编制络子,刚才的话题却没有再谈。
杨树苗心灵手巧,姜澜清教她的花样,只要稍微点拔一下,她就立马融会贯通,驾轻就熟做起来,姜澜清这个老师教起来都特别的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