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铄应了一声,乖乖地脱衣裳,钻进被窝。
姜澜清端着水出门倒掉,放好木盆又去偏房看了一眼,瑾瑜仍就没有回来,心里没来由生起一抹担忧,他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随后关了房门进屋哄孩子睡觉去了,等到姜景铄睡着,她又出去看了一遍,还是没见到瑾瑜。
回屋躺着,竖着耳朵听外面,直到困得睁不开眼,也没听到瑾瑜回来的动静,她实在支持不住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披上衣裳她就出屋,到处静悄悄的,推开偏房里面东西没有动过,厨房的大锅里还热着那碗菜。
瑾瑜的离开,她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惆怅,一早上脑袋里浑浑噩噩,不知道在想什么,切菜还把手切到了,烧火把手烫了。
他是不是记起自己是谁,已经离开了?就算如此,为什么不给她说一声呢!好歹他们是朋友不是吗?
难道在他心里,他们关系连离开的时候一句话也不值得有吗?
就算瑾瑜离开日子也得过,姜澜清做好早饭,和儿子吃了饭,便让儿子带她去林子里见那位神秘的人。
这个林子,她也有一点时间没来,有了瑾瑜,家里的柴现在已经不用她,也不用她出门打猎,采山货。
有的人就是如此,在的时候犹如空气,不觉得有什么,一旦他不在了,你才知道他的重要。
“娘亲,到了。”姜景铄感觉娘亲今天心情不太好,因为从早上起床到现在,他很少听到娘亲说话,就像现在,从进了林子又开始发呆。
姜景铄说完,便朝灌木丛里喊:“陆伯伯,陆伯伯,我娘亲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