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抬眼看了一眼姜澜清,只觉得这小娘子好生奇怪,问这么多做什么,有什么区别,但面上不显,走了过来:“小娘子看上哪个?”
“这络子太单一,编制手法粗糙,我可看不上。”姜澜清一听白姑的话就明白她是不想说,她就故意激她。
白姑不乐意了,说话语气都有些生硬:“小娘子真会说大话,谁不知道我茗绣楼的东西都是出自名家之手,你竟然嫌弃不好,难道你见过更好的?”
“那当然,我们村子里就有好几个人会编制络子,不但手法细致,络子一百样不带重样,颜色也搭配得特别妥当。”姜澜清在听到杨树苗说她也会编络子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bD/> 白姑自然不信,她都四十五岁的人了,活了半辈子,还没有见过姜澜清说的络子,她嗤笑一声:“我倒是想见见你说的那些络子。”
“这恐怕不行,老板娘你是生意人,比我更懂得人工材料费用,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买不起那么材料。”姜澜清道。
白姑白了一眼姜澜清:“一看你就说大话,你自己都说买不起材料,你看谁做出百样不重的络子?”
“那不如这样,如果我让老板娘见到百样不重样,颜色搭配不一的络子,这些络子你全部收购。”姜澜清一脸的自信。
“如果真有,我三十文钱一个收购。”白姑也想看看姜澜清所说的络子,三十文其实也不多,她柜台里的络子还要十五文一个。
她几十岁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姜澜清在激她,可以说是她自愿下套,她也想见识见识。
姜澜清最不喜欢的就是口头约定,旋即让白姑找来纸笔,两人签了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