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姜澜清把粪水和长叔拉的屎一点一点搅拌一起,动作缓慢,让言哥儿睁着眼睛看,不让他眨一下眼。
长叔和杨树苗都不忍看,躲在一边看着。
云秀也不敢看,但自己儿子没有办法。
很快,姜澜清搅拌好,端着就走到言哥儿跟前,她拿出银针给言哥儿扎上,随后才端着碗往她嘴前凑:“吃吧!吃完就能说话了。”
言哥儿拼命摇头,他往后躲,但姜澜清的手好像有磁石一样,他怎么都躲不开,他才不要吃这东西,特别是那老头子长那样,满脸痘印,一张麻子脸,不要,不要,不要吃。
姜澜清不管言哥儿抗拒,碗凑到他嘴前,他的瞳孔睁得特别圆,满眼都是恐惧,拼命摇头,嘴的口型也在说不,不,当看到那碗屎汤快倒出来时,他扯着嗓子大喊:“不要,我不要喝……”
听到这声嘶力竭的声音,姜澜清笑着放下碗,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她赌对了,这个法子,她也只是在野史上看过,并没有实行过,这是一场心理战。
杨树苗和长叔都惊讶地看向言哥儿,围拢过来。
云秀震惊过后,哭了起来。
姜澜清明白云秀心情,帮言哥儿解开绳子。
言哥儿当听到自己声音时,也很震惊,再看到姜澜清放下碗,给他解绳子,便明白姜澜清的用心。
母子俩抱头痛哭,好似要把这些年的泪水都一次哭出来一般,久久,母子俩才分开。
杨树苗也忍不住落下眼泪,长叔也有子女,但子女都看不起他,他从没有享受过儿女绕膝的场景。